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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是被人抓住了尾巴的猫，嗷嗷叫着不愿意服输。
卞立冬没回话，只是挑着眉看着对方，四目相接流光暗转，长久的对视，他先认输了。
“噗，好吧我不问了。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，说出来了，那也就不叫秘密了，你说对吗？”
“……”
方漳无语，所以说来说去，就是觉得她问了不该问的事情呗。
无所谓了，虽然被搞了一下心态，但是最起码他现在整个人看起来比刚才有精神多了。
方漳掏出手机，开始无聊的刷视频，两人各坐在沙发的两边相安无事。
时间一点点的流逝，离开的秘书总算是回来了，那些一踏资料递给了卞立冬，开始诉说自己查到的消息。
“这些人，都是在国外比较活跃的人，各个身份都有不同，年龄取值在18-35岁之间，样貌端正且技术很厉害，不过其中按照排查查完也只有几个人是符合行动轨迹的，那就是其中一个名为约翰斯的32岁大龄男青年，不过他比较特殊的是，因为本身就是顶级黑客所以完全不需要来我国，只需要远程操控即可，但是在这件事发生的前一天他还是来了，虽说当天下午又很快离开了，可我们还是查到了他那天有路过白小姐的那个位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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