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人呢。”
挽着言昳的丫鬟太阳穴突突乱跳。
她随侍言昳有几年了,知道这俩人不对付,但一般见了面,山光远就是不言不语不多停留,言昳却是骚话脏话连天,专捡难听的戳人心窝。
言昳能不憋着就不憋着,山光远这个丈夫是她屈辱的证明,她凭什么对他好脸色。
俩人是御赐的婚,和离早就无望。
除非她死了。
所以她更笃定,山光远是来杀她的。
她们二人有一个死了,才能结束这屈辱的婚姻。
山光远嗓音有些沙哑,他衣角似乎都有了几个火星燎出的破洞:“你我都知道这条密道的。果然你会走这里。咱们快点走。”
言昳似乎听到了,在火焰的噼啪声中,似乎传来了士兵们的呼喝声,靴子落地的奔跑声,显然衡王要确认她的死,已经派人闯进了这座烧得不成样的府邸。不知道山光远是不是也从密道这边来堵她。
她气笑了:“你真当咱俩是夫妻?我信天兵天将下来把我抓回天庭给王母娘娘洗脚,都不会信你会来救我的,山光远。”
山光远冷声道:“王母娘娘让你洗脚,估计会被你那留的尖爪子给挠死。快走。”
他平时话很少,但总是偶尔会蹦出几句回嘴,让她觉得他怼的还挺跟得上她节奏的。
言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修长的丹蔻红指甲,曾经还在大婚时抓破过山光远的脸。
山光远腰上的玉佩与符牌,一切都证明他如今军中地位不低,言昳不知他何时回到的将军之位,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轻信任何人,她往后退了几步。
府中地形复杂,还有别的地方说不定能逃走。
言昳想都不想,转身就走。
她刚刚跑入来时回廊,就听见山光远的惊吼,以及头顶铺天盖地而来的嘎吱声响,言昳仰起头,最后一眼看到的只是掉落的房梁,和自己因惊恐而抬起的双手。
她脑子里留存的最后一个想法是:掉色了,她确实该重新染指甲了。
剧烈的疼痛转瞬消失。言昳眼前一片黑暗。
原著真就给她的命运板上钉钉了?她连最后的死亡结局都无法避免吗?
她不甘心。
不同于任何从一开始就记得剧情,然后穿越到小说开头的人,可以按自己性格改变那些她们瞧不上的恶毒女配。
但她不一样,她自己亲身渡过三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