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儿?还不是梁栩自己主动的打探的!
他又问:“那丫鬟怎么就被赶出去了?是做了什么错事?”
言昳:“夜里老是找不见,还偷我的首饰,算错事吗?”
梁栩心里突了一下:“……夜里总是找不见?”
言昳故意压低嗓音:“大奶奶跟我说,那丫鬟可大本事了,好几个月前跟我们府上的大和尚有染。”
梁栩眉头一跳:“大和尚?我好像听说那位增德高僧,似乎死在了白府……”
言昳歪头,天真道:“我们府上就这么一个秃瓢。应该是他。”
梁栩眉头紧皱,他刚想问言昳知不知道那丫鬟家是哪儿的,就感觉到旁边的女孩凑了过来,双眼清澈,嘴唇嫣红,好奇道:“有染是什么意思?”
梁栩结舌。
恰有两只寺院里养的猫儿,叫闹着从俩人面前的树荫下过,而后两猫交叠一处,双屁对接,嗷嗷乱叫,春意盎然。
梁栩毕竟还是少年,在猫叫声中突然涨红了脸,那副单寒声线也维持不住:“就、就是他们玩得好。”
言昳促狭的笑了,指了那两猫儿:“就这么好?”
梁栩对上她的目光,忽然觉得这女孩什么都懂,甚至连他为什么问这些问题,她全都心里门儿清。
她这年纪,真的有可能知道那个叫“芳喜”的丫鬟和驸马爷的事儿吗?
可她又托腮叫道:“天呐,我以为它们在玩闹,可下面的小白猫叫的好惨啊,难道在打架?!”
梁栩又忍不住看了她侧脸一眼:她才比白瑶瑶大半岁不到……应该也还傻乎乎的吧。
梁栩正思忖着,言昳却不愿意在他身边待了,她站起身来,道:“啊,我渴了,我要去讨水喝了。”
她说走就走,也不跟他多客气几句,梁栩本来起身想跟上,却觉得从这二小姐不论是精是傻,从她嘴里可能真的问不出什么话了。
言昳走到禅房背面窄窄的细廊下,听梁栩没有跟过来,才放慢了脚步。
她其实之前盘问过下人,也回忆过。之前这两三个月内,白府来的留宿过的最位高权重的,就是这位熹庆驸马。
芳喜是言昳房里的丫鬟,平时不常见到外客,肯定是在白旭宪的安排下,才会被送到熹庆驸马的屋里。而她前世惨死,显然也是跟肚子里这个孩子有关了。
毕竟熹庆公主是当今皇上的掌心明珠,驸马爷如果出轨还搞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