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没有一丝失物的线索,甚至没人披露过信件中关于山家的内容,或是?宣陇皇帝留下?的私折里授意的信息。那些东西?就像是?被一个偷钱小贼随意摸走?,当夜发现没有银钱,便尽数扔进了秦淮河中。
当然他知道不可能,那种香,并不俗气常见,寻常人家根本?用不到。
韶星津心细谨慎,他这几年甚至多次去闻香、试香,只想证实那个梦是?真的。
却没想到此时此刻,他竟然在重回金陵没几日,就嗅到了!
是?白昳?
不可能!
三年多以前,白昳才?多少岁。她?那么一点?的孩子,怎么可能会在他受伤后出现在他身边?又怎么会故意拿走?他怀里藏得这些信件折子?
韶星津低头又嗅了嗅书封上的味道:至少从她?开始查这件事,是?个线索。或许有人用了和她?一样的香薰也说不定。
韶星津抬起头来,就瞧见白瑶瑶倒退两步,有些震惊和……奇怪的拧眉看向他。
简直像是?在看一个流氓。
韶星津这才?意识到,他当着白瑶瑶的面,一次次的在嗅她?姐姐留下?的书册!
这怎么可能不会被她?认成变态?!
他大为窘迫,慌乱起来,两手?差点?把书册掉在地上,他摆手?道:“我只是?闻到了书册上有香味——”
不对,这么解释更?奇怪了啊!
白瑶瑶艰难的点?了下?头,装作理?解的样子假笑了一下?,道:“星津……哥哥,如?果没事,我、我先走?了。”
另一边,宝膺坐在马车中,脸上堆着圆融的笑意,刚要开口,对面女声便冷声道:“别这么笑。你太像你爹了。”
宝膺笑容僵在脸上,却还是?扯了扯嘴角道:“我上次见爹都是?一年多以前了,上次见阿娘更?是?两年之前,我都快忘记爹的模样,怎么能像呢。说我笑的像书院里的先生,或者?是?家里奴仆,说不定还有可能。”
熹庆公主似乎没想到这孩子已经会顶嘴了,她?正要发怒,却瞧着宝膺坐在对面,直直的望着她?,目光不是?挑衅,而是?无?动于衷。
像是?她?不论?怎么说他,他都不会在意了。
现在他不是?小孩了,不再是?让她?训斥几句,就颠颠跑来想讨好她?的样子了。熹庆公主也不想与他吵架,她?转开话?题道:“在金陵这边住,听?说你跟白家来往挺密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