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钱白白洒进秦淮河,看人们跳进河里去捡当?个乐子,也比花给?她好。
芳喜抬起?头来,她确实?不如当?初在府里那样花枝招展,穿着朴素,透着点旧日有过见识的讲究,那张脸有了些风吹雨打的细微憔悴。
她膝行?两步,抬起?手,咬牙道:“我知道二小姐怎么想我,但事情真的并非如此!我从未想过再回到?金陵,更不想见到?驸马爷!我只想跟我家小安宁过好日子,甚至我前一阵子打算拿这些年攒下来的钱,盘了个豆腐铺子!”
言昳冷冷看着她。
芳喜知道,这二小姐是唯一有可能救她的人,但她也有非一般的铁石心肠,道:“我在昆山作为迁居来的孤儿寡母,受了男人的欺负骚扰,我将那人告上讼台,结果没想到?那混子过几日死了,就闹命案闹到?我头上来了!”
言昳终于瞳孔挪在她脸上。
轻竹忙起?身将她扶起?来:“话要说便好好说清楚,可别说一大堆诉苦命苦之?类的,二小姐也没空听你讲那些。只说为何让王爷发现?了就是。”
芳喜知道轻竹是点她,顺着轻竹的手站起?身来,另一只手紧紧攥着小安宁的手。
她简要道:“那时候我的案子闹得?有些大了,都说是我灌醉那男人,用车把他拉到?沟边,推下去淹死的。结果恰巧驸马爷因办事,途径昆山,撞见这案子要判。他、他竟然认出我来了。”
言昳蹙眉:“他不过是跟你有一面之?缘,怎么能记得?这般清楚?”
芳喜垂着眼?睛,苦笑着半摇头:“也不是一面之?缘,早在……白老爷送我到?他身边之?前,他来过白府几次,似乎很?早就看上了我,跟白老爷暗示了两次,白老爷才?逼我夜里去他的客房宿下。”
芳喜如鲠在喉,半晌也只道:“驸马爷宿在府上那天?,待我有些……让人难言的花招。他当?时似乎有意?说要我有孕。我、我也搞不清楚。”
言昳又低头看向小安宁。
不得?不说,虽然看起?来宝膺小时候也很?像他爹,但长大后愈发脱了婴儿肥,不那么像了。而这小安宁的单眼?皮,扁鼻梁,可比现?在的宝膺更像驸马爷。
如果驸马爷只是不小心在昆山看到?了这孩子一眼?,估计不会想太多。但他如果认出了芳喜,那绝对会联想到?一起?。
言昳皱眉:“你没说增德的事儿?”
芳喜眼?眶红了,估计是被?这些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