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韶家?虚与委蛇几年,结果你也压根跟韶家?不接触啊。今儿怎么穿的是自己的衣裳?”
山光远想来想去,还?是道:“我找到了一位旧人。是护送我南下来金陵的山家?旧部。”
言昳有些吃惊。
他说完了又觉得有些犯险,言昳说不定会?问他如何找到的,解释不好,说不定会?让她怀疑他也重活了。
但山光远又觉得这样?的好消息,想让她知道。
言昳从榻上起身,眼睛亮起来,欢喜道:“还?有这样?的好事!这可真是……幸运。那你是要去见他吗?”
山光远本来还?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,但瞧着她与他一样?高兴,也心底喜悦。
言昳趿着鞋子,起身就叫轻竹:“不是过年给你们都订了新衣裳吗?嗯,把给阿远的先拿出来吧,不等过年了,现在?有比过年更大的喜事!”
她拖着小凳,要山光远在?她镜子前头坐下:“你别?就这样?去见啊!显得受了多少委屈,怪寒酸的似的。”
她看着满桌子的香膏胭脂,犹豫起来。山光远连忙:“别?给我乱抹!”
言昳瞥了他一眼:“我要真把你抹成?个香香,你那故人估计要哭着觉得你在?金陵当小倌儿了。”
她忙忙活活的翻箱倒柜,从抽屉深处掏出一个墨绿色的嵌玉发带,和一根纯银竹叶簪子,松了口气:“我真就这几样?东西不是红的金的带花的。啊,我给你梳头吧!”
山光远哪里信的过她手艺,对着镜子用力摇头。
言昳看他如此坚决的拒绝,有些失望的唉了一声:“要不咱过年玩个什么游戏,打个赌。赌输了让我给你化妆玩吧。”
山光远一脸抗拒:“……不要。”
言昳跃跃欲试:“我就想给你化妆玩玩嘛。愿赌服输的,我要是输了,你可以拿毛笔在?我脸上画王八,总行了吧!”
山光远:你什么脾气我不知道吗?输了必然要耍赖,天王老子也未必能在?你那臭美的脸上画画。最后?吃亏的必然还?是我。
山光远:“……不要!”
言昳推了他一下:“我现在?真是越来越讨厌你。你怎么这么玩不开呢!”
山光远拆了发髻,对着镜子利落的重新梳绑了一下,发带束好,银簪横贯。
言昳还?在?他后?头左看看右看看,道:“哎呀歪了歪了,哦,现在?正好了!”
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