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,费尽心思倾轧别人的孩子,甚至到不管另一个跟自己女儿同龄的女孩的死活的地步。
陶氏总觉得她家瑶瑶送养给李月缇,不能有?她陪伴着?长大太可怜了。可前世,言昳没了母亲,又?被父亲那样虐待,陶氏却丝毫没觉得她可怜呢。
言昳将信纸递给李月缇:“你看她给瞎改成了什么模样,估计又?要你誊写一遍了,这次好好写白昳两个字吧,再?有?人也?改不了了。”
陶氏想破了头,终于震惊在了原地,剧烈挣扎起来:这些都是假的?!这些武夫又?把?她当?做主子,是她要在府上搞动作,甚至敢动白老爷!
言昳看了她一眼:“你看她,若是今儿别搞这些动作,也?不至于被抓来,更?不至于知道一切都是我做的了。”
陶氏惊恐的看着?言昳。
言昳只摆了摆手:“带下去。钏雪那边也?快些捉住吧。”
那头徐番头又?派了个人来报,陶氏正被拖下去的时候,就听见来人似乎对言昳道:“白旭宪已经叫人逮住了,迷昏了。那头驸马也?已经出府了。”
言昳既不惊喜也?不恼火的细嫩面容,端着?微笑,在罩了红纱的灯笼下,旖旎似妖,慈悲似佛陀,冷血似刀客。
她只点头笑道:“等我过去再?动手吧。”
陶氏实在是想不明白了,纲常伦理去哪了,宗族辈序去哪儿了!一个女孩,怎么敢搞出这样浩浩荡荡的阵势,要弄死自己的父亲!这是什么样天打雷劈的罪孽!
可仰头看,天上只有?静雪灰雾。哪怕是有?天打雷劈,那个二小姐也?不会怕的——
她却怕的直昏过去了。
另一边,芳喜得了府内一句话。
就是说让她看命了。
芳喜还没来得及细想,就看到了驸马与白旭宪出现在了她小院门口。
她懂了,决定不多?说了,只紧紧的牵着?小安宁的手,揣好怀里早已准备好的物什,对驸马爷一行?礼。
驸马松了口气,感谢似的拍了拍白旭宪肩膀,又?说了几句亲近话。
白旭宪似乎有?些担忧:“公?主还不一定会怎么样呢?你这样跑了,就不怕惹恼了她,回头也?要治你的罪吗?”
驸马都给安排好了:“我长期在外不归家,也?不会说是跑了。她要真是倒台,我就义正言辞的写片檄文,说我身为先天下之忧的士子,不能接受她的所作所为,所以请求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