妆,才能显示出咱们的尊重来。”
老太君闻言,微微颔首:“的确,孟氏说的有理。”
二夫人、三夫人却都拧紧了眉头。
“母亲,摄政王府赏赐的是咱们徐家,应当各房都有份儿的才是。”二夫人道。
“是啊母亲,”三夫人有些急,语速也极快,“媳妇倒不是说贪多少银子,摄政王府的赏赐,拿出来那是多大的荣耀,将来娶妻嫁女,做陪嫁或者聘礼也有面儿不是?”
二夫人连连点头:“媳妇也是这个意思。”
老太君起初也是这么想的,可孟氏说的对,摄政王与他长子之间的关系,若是这些东西没有出现在徐长宁的陪嫁单子里,反而显得不尊重。
“这事就不必再提了,”老太君吩咐高嬷嬷,“你领了人,将东西都送去四丫头的陶然园吧,可仔细一些,不要磕碰了。”
“是,奴婢这就去。”高嬷嬷再度恭敬磕头,起身张罗起来。
眼看着高嬷嬷找了粗壮的小厮,将一箱箱真金白银、绫罗绸缎往陶然园抬,二夫人和三夫人看得眼红不已。可偏生老太君已经吩咐下来,他们不敢反驳,也只能暂且歇了心思,心里却将孟氏恨上了。
家里闹了这么一场风波,却并未耽搁定亲宴的安排。
徐长宁也做定了主意,想要断绝了徐家与陈青宣之间的联姻关系,除了让父母收回成命,就只有一个办法,那就是彻底与陈青宣撕破脸。
至于是否得罪了状元郎,再或者事发之后父母和家人要如何惩罚,那只有兵来将挡了,反正她是绝不会允许预兆之中发生的事,降临到她至亲身上的。
既已经打定主意,徐长宁便不再纠结,只专心在孟氏身边侍疾。
转眼间,便到了三月初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