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三更半夜与人私会苟且不说,竟然还杀了人?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,月府的脸都被你丢光了!你让我回了月府如何交代?!”
月九龄仰头看着像条疯狗一样胡乱攀咬的月星儿,冷笑反问:
“呵,你张口就说我半夜与人偷情,有证据吗?还有,如果我杀了人,还会留在这里等着被你们抓?”
月星儿顿了一下,明明此时居高临下的人是自己,可当她对上那双冰冷犀利的桃花眸时,喉咙就像被人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一般噎住了。
眼前这个咄咄逼人的月九龄,真的是她那个懦弱无能,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三妹?
月星儿瞪着月九龄,咬牙狠狠问:
“你!就算你是月府的嫡女,杀人这样的罪行月府也保不住你,你竟还敢如此狂妄!”
月九龄唇角一扬,没有理会月星儿,而是撑地起身,一边拍了拍手上的沙子,一边慢悠悠地走到死者旁边——死者看身段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,满面血痕,死不瞑目。整个腹腔部分也惨不忍睹,衣裳被大量血迹浸湿,浸泡着下半身周边的河水都被染红了。
她毫不忌讳地蹲在死者旁边,伸手按压了一下死者露出一截的手臂,随即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问月星儿:
“大姐是何时与我分开的?”
月星儿莫名其妙,“问这个做什么?”但在众目睽睽之下,她又不好发作,于是不情愿地回答:“戌时一刻。”
月九龄又问:“此刻又是什么时辰?”
孟万里也想知道月九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,抢先回道:
“已过卯时。”
月九龄点了点头,继续问月星儿:
“在昨日之前,我正被父亲禁足在院中,有夫人派来守着的下人作证,从未离开月府半步,直到大姐来邀我一同出府参加大将军府的春日宴,对么?”
月星儿被问得不耐烦,“是又怎样?月府所有人都知道,昨晚你并没有回府!我们月府满门忠良,只讲公理,不讲私情!”
好一个只讲公理不讲私情!
月九龄冷冷笑了笑,又按压了一下死者的手臂,指着死者手臂上没有消失的紫红色,不缓不急地说:
“死者身上出现的尸斑在按压之后没有褪色和消失,也没有出现新的尸斑,说明她至少死了一天以上。”
说着月九龄便冲月星儿一笑,“而我没有作案时间与条件,所以我不会是凶手,大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