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辅才拿到了二楼的包厢的请帖,月九龄怎么可能拿到天字号的请帖?而且他事先为何不知情?
然而君子不给月铭留一丝幻想的余地:
“没错,九龄县主拿的是天字号的请帖,首辅大人不知道么?难道这不是首辅大人特意做的安排?”
月铭顿悟,没错,月九龄确实不可能拿到天字号请帖,但她却能来这里,只有一个可能,她的请帖是别人送的,而送她天字号请帖那个人,不言而喻!
然而此话落在月星儿等人耳里却是另一回事——那个男子所言的意思莫非是:月铭原有两张请帖,一张在三楼,一张在二楼,因为月九龄如今是县主,所以将她安排在三楼的天字号?
一时之间,月铭心中思绪万千,但他一向不甘处于被动,在这动不了月九龄,不代表他就拿月九龄没辙,于是沉声下令:
“回府!”
没想到月九龄并不听话,她不卑不亢地开口:
“父亲先行一步。”
君子闻言点头附和:
“没错,高价买下了红鸢姑娘的私藏品,没拿到手就走了多亏啊。”
月九龄:“......”您可闭嘴吧!
果然,这回不止月铭,林氏与月星儿的脸色都变得铁青。
这时,张瑶作为局外人,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,轻飘飘地将月铭等人的心中所疑说了出来:
“就是红鸢姑娘那瓶毒死了全家的毒么?我从刚刚就很好奇,九龄县主一个闺中女子,要那毒做什么?”
她先是说明了那瓶毒之前的用处,又将矛头对准月九龄,很难不让人联想月九龄是否要重蹈覆辙,再上演一出报仇大戏。
月星儿闻言狠狠打了个冷颤,再次看向月九龄的眼里淬了毒,咬牙切齿地指控:
“没错!父亲,她买毒的居心叵测,不能让她拿到那瓶毒!”
月铭本就怀疑月九龄与顾墨玧私底下已经达成共识,他又确实在过去十五年对月九龄不闻不问,甚至纵容林氏等人苛待月九龄,所以当他得知月九龄买下那瓶毒的时候,很难不联想到红鸢之前的所作所为。
他极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词:
“现在,立刻,回府!”
月九龄挑眉看着气急败坏的月铭,并没有急着开口。
而一旁的君子则眨了眨眼睛,哪壶不开提哪壶:
“首辅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