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登徒子,臭流氓!”
君子笺则轻佻地笑了起来:
“小岚津,你这话说的,美人儿都不同意。”
他要是流氓,那美人儿岂不是被流氓占便宜?说出去多不划算啊。
岚津不想跟着浪荡的公子哥耍嘴皮子,“哼!我就在外间守着!”然后气冲冲地往外走了。
他一走,君子笺的手立即收回,只是调笑声依旧,他借着调情的姿势,附在花魁耳边,快速说:
“让各边境分堂口想尽办法将西南王的消息封锁住别外传。”
花魁脸上也一下敛了媚笑,“是!”
“低调行事。”
随即又传来了花魁又娇又媚的笑声,岚津忍无可忍,又不能捂住耳朵,只好放空脑子。
离小镇不远的西南大营。
落影拿着披风来到独自站在高处凭眺的顾墨玧身旁,将披风呈上:
“大帅,夜黑风高,当心着凉。”
自重新见到月九龄,落影与残光便没再藏头露尾,而是像以前一样,跟随在大帅左右。
顾墨玧闻言顿了一下,然后接过来,随手披在身上。
落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“据探子来报,夫人已经在南蛮军营了。”这也就意味着,大帅与夫人很快就要在战场上相见了。
顾墨玧微微点头,随后轻声说:
“军营简陋,天寒地冻的,也不知阿龄能不能睡得安稳。”
月九龄第一晚住在南蛮军营,慕容赋过来慰问,看看她有什么需求。
“太子殿下。”
慕容赋听着她清冷的声音,有些无奈:
“小龄不必如此生分,叫我一声兄长便可。”
然而月九龄油盐不进:“习惯了。”
慕容赋悻悻,“也好,只是个称谓而已。”
他又问了月九龄对着营帐可还习惯等问题,事无巨细,体贴入微。
话毕,帐内便陷入了寂静。
慕容赋心想也奇怪,他这些日子脑子乱成一团,即便是林熙之来了也无法让他平静下来,可是在这里,对着月九龄,他却莫名地感到心安。
这就是爱慕么?
慕容赋自嘲似的笑了下。
月九龄替他倒了茶,慢悠悠地问起:
“殿下还在对战败一事耿耿于怀?”
说来也怪,慕容赋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