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今生亏欠的人,遗憾的事实在太多了,而人的一生又实在太短了,根本无力弥补,只有寄希望于来生,”
苏遮轻轻的说着:“可人总是便容易被假象所迷惑,活的理智一点也好,至少她能看的清,她又何尝不是独特的呢,”
张公公点了点头,显然很赞叹苏遮说的话,
云药谷附近,木祁樾骑在马背上,凝视着前方的路口,木洋轻微躬着身:“主子,过了这个路口便到云药谷了,”
突然一个快马飞奔过来,那个侍卫匆忙的下马,走到木祁樾面前,拱手道:“王爷,这是国师给您的信,”
木祁樾挑了挑眉,随即拿过信封,缓缓摊开而来,信上写着:
徒儿,炼制解药尚需时日,他们此时应还在谷中,此事最好的办法便是毁了解药,最后再杀了那个制解药的人,从而后顾无忧,记住,他早已不再是你的师叔,现在的他,只是一个背叛国家不可饶恕之人而已,切记,不要心慈手软,
木祁樾微微沉眸,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,
他扫了一眼身后的侍卫,沉声吩咐道:“今夜,便开始行动,记住一定要毁了解药,最后杀了云药谷的谷主,云邪,”
侍卫们齐声应到,
木洋担忧着说:“主子,这毕竟是在北虞境内,如果被发现了,主子如何能全身而退,属下们死了到不打紧,属下只是担心主子的安全,”
说完全部齐齐看向木祁樾,满脸担忧,
木祁樾眼里充满了阴狠,语气仍是淡淡的:“无碍,只要把这谷中的人都杀了,便无人走露其消息了,就算最后事情败露,我们也早就出了北虞地界,”
木洋还是一脸担忧:“可,北虞的那个将军还有他手上的人马,现在还在谷中,若是这样硬碰硬,怕是自讨苦吃,”
木祁樾眼神复杂,忽而轻轻的开口:“可现在便是最好的时机了,若是北虞的朝廷加派人手,加强戒备,便不容易得手了,”
木祁樾又吩咐道:“木洋,你先去谷中暗访,看看解药藏在何处,按照师父的话来说,此药应还未练成,但不管练没炼成,毁了总是心安,切记,千万不要暴露,”
木洋轻轻点头,便迅速的退下,
木祁樾望着他远去的背影,目光幽远,深不见底,
虽然那个人是他的师叔,可在家国面前,他也只好牺牲他了,
木祁越从腰间取出一串手链,上面有着昙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