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78年1月1日,新年庆典,举世欢庆。
这个新年不仅对埃兰人民来说意义非凡,对整个世界生活在其他地区的人也同样如此,席卷了整个世界的战争,已经彻底平息,神谕教会的那些残存者,小心的躲藏在暗处,只能进行一些秘密活动。
整个世界的局势都平稳下来,人们也将注意力转移到对新年的庆典上。
一大早,天还没亮,整个阿贝图斯就开启了狂欢,各种官方的民间的庆祝典礼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举办,城市的天空上,向所有市民展示着庆典的准备过程。
不仅是在阿贝图斯,在埃兰的一些主要城市,类似的情况也在上演。
从南部海域赶来的德摩罗,从利亚姆来到阿贝图斯的吉尔多、蒙塔娜等人也已经悉数到场,天还没亮,众人便按照宫廷礼仪官的要求盛装打扮,与此同时,经过彻底改造的钢铁穹顶也从天空降落。
机械与现代的艺术风格结合,让整座钢铁穹顶展现出了只有阿贝图斯独有的气质,用西格蒙的话来形容就是特殊的科技感。
上午10点,庆典正式开始,车马游行,整个阿贝图斯成为了欢乐的海洋,而这一次,西格蒙则并排和夏洛特站在一起。
“女王陛下。”
“公爵大人。”
街道两旁的民众欢呼着他们的名字,在这些狂热的声音里,西格蒙感到了由衷的尊敬和感激,他有一种感觉,这时候的自己无论做些什么都会得到民众的允许。
他代表了这个国家的民心所向。
那种感觉很奇妙,仿佛他整个人的精神都和整个城市甚至整个国家联系在一起,只要他愿意,他可以命令这些人做任何事,那种精神交织被人无限推崇的感觉令人迷醉。
“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神……”
西格蒙的精神有刹那的恍惚,他在这一刹那迷失了自己,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,喧闹欢呼以及人们狂热的目光,一瞬间之后,他似乎只能感受到自己不断膨胀的精神。
“你怎么了?”手掌微微一凉,耳边传来一个关切的声音,那声音明明近在咫尺,可似乎又隔了很远很远的距离。
不,那不是物理意义上的距离,而是精神上的隔膜。
扭过头,西格蒙看到了夏洛特疑惑而又关心的目光,在这种公开场合,夏洛特主动牵起西格蒙的手掌,这本是一件不合礼仪的事情,毕竟虽然外界的传闻满天飞,但西格蒙与夏洛特之间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