桦：我以前没得选择，现在我想做一个好人。
陈平：好哇，跟法官说。看他让不让你做好人。
刘德桦：那就是让我死。
陈平：对不起，我是警察……
刘德桦：谁知道……】
戏剧的魅力就在于此。
两人见面并不是意味着两人知道对方的身份。
两人的见面，其实意味着两人将近10年的清算。
这也就意味着，无间道的结局快要到了。
陈平举起手枪，对准刘德桦的额头。
摄像头将这一幕拉得很远。
刘德桦双手被烤，陈平右手举枪的镜头……却是在无数看客心中定格。
但……
陈平饰演的这个角色注定是一个悲剧。
他没想到。
或者说，观众们也没有想到。
卧底之下还有卧底。
虽然之前开头的时候，剧情里面就有过提示。
韩琛不仅仅只是派了刘德桦，他还派了其他一些人去当卧底。
刘德桦只不过是韩琛派过来的，混得比较好的卧底。
但在刘德桦之下，还有一个混得并不怎么样的卧底。
最终。
陈平死于另一位卧底之下。
当子弹射进陈平的眉心，音乐声响起。
伴随着音乐声，因为陈平是倒在电梯间的，而且他的身子恰好档在了电梯门口。
电梯一开一合，不断来回夹着陈平的身体。
映入大家眼前的，是那一双没有瞑目的眼睛。
最后……
故事的结束有两个版本。
一个是内地版，另一个是香江版。
现在放的是香江版。
陈平饰演的陈永仁死去之后，刘德桦继续干着他的警察身份。
至于陈平。
没有人会记得。
死了也就死了。
……
“你觉得这部电影怎么样？”
“你觉得呢？”
“我不知道怎么说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走出电影院。
一众看客忍不住的长叹一口气。
最后的结局，他们感觉有一些讽刺，又有一些压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