坊正一起去上门提亲。”
“你时常帮老牛收摊,他定是看上你的忠厚,对了,那姑娘模样如何,千万别和他阿爷长得一样?”
“就是上回来给老牛送饭的跛脚小娘,模样到是不丑!”
“那你还真是好福气,成亲时别忘了我的喜酒。”
宋福良虽然满脸带笑,可语气中隐约的有几分艳羡和落寞。
两人吃饱喝足便没口子的闲聊,到了亥时如往常一样出门巡视。
大贺打着灯笼拿着棍棒走在前面,宋福良敲着铜锣高声的吆喝,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,紧闭门窗,防贼防盗,大鬼小鬼排排坐,平安无事喽……”
从阎家门前经过时宋福良下意识的闭了嘴,支楞起耳朵听起里面的动静,隐约听见两个醉酒的人在争执。
“阎兄再喝一碗,不二,帮我把你家阿郎的嘴掰开!”
“不喝,我不喝尿!我不喝尿!”
……
大贺闻声笑道:“有钱人的日子就是快活,俺也想做有钱人!”
宋福良嗤笑一声,“当个坊丁你这辈子怕是没指望了……大贺,你真的想做有钱人吗?”
大贺扭过头来认真的道:“谁不想,俺有了婆娘自是要带着她过好日子,福良哥难道有啥挣钱的好营生记得带上俺?”
宋福良望着大贺满是希冀脸,嘴巴嗫嚅了两下却一脚踹在大贺的屁股上,“给圣人当面首去不去!”
“哈哈……”大贺拍拍屁股笑道:“俺倒是不嫌弃圣人年老,就怕圣人嫌俺太丑,听说圣人的面首比青楼里的花魁还要俊俏!”
两人在坊内转了一圈回到坊门,大贺撅着嘴把灯笼里的火头吹灭,从床头拿过一个纸包出来,打开来里面只见两条臭烘烘的咸鱼,“福良哥还不把酒拿出来,俺的馋虫都快勾出来了!”
“就你小子鼻子尖!”宋福良从腰间取出过钥匙把橱柜打开,取出胡三给的那瓯酒放在破旧的案几上。
大贺迫不及待的接过,往嘴里倒了一小口咂了咂嘴道:“咦,今天的酒一点也不酸,这么好的酒,你是发财了!给你!”
宋福良推开大贺的手道:“今天中午吃多了肉,肚子有些不舒服,你自己喝吧!”
“真的!那俺可就不客气了!”大贺举起酒瓶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,“哈,真是好酒!”
宋福良拿过一条咸鱼捧在手中慢条斯理的嚼着,“自然,这可是剑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