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床榻之上不肯离去,亵渎高贵神圣不正是你们这些男子孜孜所求的吗?别愣着了,本宫承受的起!”
阎维一咬牙恳切道:“请殿下恕小可……无能!”
“无能?”太平公主皱着眉头道:“是本宫年老色衰入不得你的眼?”
“不,殿下金枝玉叶国色天香,能得殿下垂怜乃世间男子梦寐所求,然小可有疾在身怕是侍奉不了殿下!”
太平公主的目光望阎维身下扫了扫,“难道你那‘阎九郎’的名头是白给的?百鸟朝凤图上的花招都是臆想出来的?”
阎维脸上露出痛苦之色,“都怪丽娘!前些时候小可在凤来楼因些许小事与人争执,被凤来楼的龟公打手一顿好揍不幸伤了要紧处,自那时候起便时好时坏,公主国色天香让小可自惭形秽,更是无力抬头!”
太平公主看着满脸痛苦的阎维噗嗤一笑,“本宫不信!昨夜欢儿还说你是栋梁之才!”
阎维叹气道:“所以说是时好时坏,越是高贵貌美的女子面前就越是露怯……哎,公主!”
不等他阎维把话说完,太平公主突然伸出腿来勾住阎维的腿弯,猝不及防下阎维不由得向前扑倒,不偏不倚的正趴在太平公主身上。
一睁眼就是香肩粉颈,低头则是山峰谷壑,就在阎维无所适从时,忽觉得腰间一松,腰带已经被扯了去了,紧接着一稍凉的手伸了进来。
只听阎维悲鸣一声,“公主万万使不得啊!”
……
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,就听见帐内一声痛呼,阎维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,顾不上疼痛屁股,慌忙的整理衣裤。
等他收拾妥当,太平公主也掀开帘幕走了出来,她手里捏着一方巾擦擦拭着嘴角,看着狼狈的阎维怨声道:“竟真的没用,可曾看过大夫?”她的眉头凝成个川子似乎比阎维还要焦虑。
“小可已是看过郎中了,郎中说小可身心受损,一时半会儿的怕是好不利落。”
太平公主叹口气道:“本宫看你就是胆小露怯,别只顾着做事,记得常来公主府本宫让人给你调理调理。”
让谁?
阎维故作感动,“公主恩德小可感激不尽,眼下不能侍奉公主,便只好多挣钱财酬谢公主知遇之恩!”
太平公主点点头道:“算你乖巧,去吧。”
阎维如蒙大赦躬身退到殿外,在外等候的卢欢儿见状诧异的问道:“阎郎怎的这么快就出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