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来说他们加起来也不及阎郎一人。”
“司丞这般这般看中我,叫我不知如何报答!”
卢欢儿伸手勾起阎维的下巴,“好说,阎郎只许为公主和本官好生效力就行了。对了,那日你怎么匆匆的走了!”
阎维反问道:“公主怎么说的?”
卢欢儿咯咯笑道:“公主说你胆小如鼠,被她的手段吓成了龟鳖,可我是不信的,今日得空出来专门考校阎郎来了”
阎维伸手将卢欢儿的纤腰狞笑道:“公主乃凤子龙孙霹雳手段自是叫我生畏,不过收拾你这只小猫儿却不在话下。”
他说着捧起卢欢儿的脸对着她的小嘴好一阵猛啃,两人口舌纠缠,四只手在彼此的身上不停的游走。
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,阎维便将卢欢儿横抱起来钻进了里间,接着就听见床榻上传来一阵翻滚的声音。
忽然听见阎维惊呼一声,跌跌撞撞的冲里间冲了出来,打开房门如同疯了一样冲出了院子。
“阎郎!阎郎!”衣衫不整的卢欢儿从里间追了出来在厅中停下了脚步,用衣袖擦了擦小嘴儿,轻声的嘀咕道:“难道阎郎真的有难言之瘾,可那夜明明好好的……”
(太平公主从帘幕后出来的时候和卢欢儿一样都有一个擦嘴的动作。我以为大家看到了会调侃两句,等了两天也没有,是诸位看官习以为常了,不然就是我把潜艇当成了车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