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起身。”
太宗在位后期每三日就有一个面见百官的大朝会,高宗则要勤快许多几乎是日日早朝,等武则天登基之时已是年过花甲体力不济,就改为每月初一、十五临朝,日常处理政务主要还依靠公文往来或是召见臣子。
两人虽是同胞兄弟,性格举止和日常装扮大不相同,若说张昌宗是个粉嫩讨巧的小生,张易之则是个俊秀飘逸的型男。
虽然是在宫中,张易之依旧是一身飘逸的宽袍,他直接坐到床前的蒲团上道:“我们有麻烦了!”
张昌宗却嗤笑一声,“五郎说笑了,在洛阳有谁敢找我们的麻烦。”
张易之绷着脸回道:“来俊臣!”
张昌宗闻言微微色变,“他敢!”
“他有什么不敢的,不过他知道想要动我二人没有真凭实据不行,现在他已是在暗中准备了,你记不记得上月家中死了的管事。”
“记得,不是说出门的时候不慎摔进洛水,尸体也找见了……难道是来俊臣干的!”
“昨日傍晚家里的管事给你送画册,回来的路上有几人想要掳走他,亏得他精通拳脚挣脱了逃回家里,还在那些人身上扯下了这个!”
张易之说将一个铜鱼符递到张昌宗手里,张昌宗看了看脸上的神情又惊又怒,“五郎,咱们一起去找圣人做主。”
张易之摆摆手道:“有什么用,来俊臣大可推说是手下人做的。”
“那咱们总不能就这样束手待毙啊!我兄弟对圣人没有二心,可哪日被他挖出来不讨圣人喜欢的事情便麻烦了。”
张易之道:“我兄弟虽有圣宠可没有多少实力可以与他一搏,我昨夜一宿未睡,想了个祸水东引的好主意,让他与别人去斗便顾不上我两个。”
张昌宗一拍大腿,“五郎妙计,五郎打算把祸水引到谁那里,朝中有本钱与来俊臣争斗的人屈指可数,武承嗣势力最大,不如就选他。”
此时名义上的皇储虽然是李旦,可惜他幽居深宫手上半点权利也没有,甚至自保都是问题,对政事有所理解的人都认为武承嗣是最有可能继位的人选,武承嗣附庸众多自然权势更大。
张易之道:“怕是不行,来俊臣和武承嗣明面上没有什么往来,可我却知道两人早已暗通款曲,挑拨他们只会给你我招祸,不如就选……太平公主。”
张昌宗闻言倒抽一口冷气,“五郎难道忘了,我当时能入宫侍候圣人,全赖太平公主举荐,你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