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做岂不是忘恩负义。”
张易之却道:“三年你我帮着太平公主递了不少的好话,该还的也当还清了,难道要一辈子任她驱使不成。再者太平公主终归是圣人的生神骨肉,来俊臣奈何不得她……”
见弟弟沉默不语,张易之拍拍他的手道:“现在已是火烧眉毛了,六郎就不要再犹豫了,难道真要尝尝来俊臣的酷刑才甘心。”
张昌宗抬起头嘴角带着一丝阴笑,“我倒是有个一石二鸟的办法,叫来俊臣去和太平公主争斗,也不叫两人知道是我们从中作梗。”
“一石二鸟?什么二鸟,如果没有必要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!”
张昌宗微微一摇头正色道:“这一鸟不除不行,不然早晚入宫来分我们的圣宠。”
“你说的是谁?”
张昌宗道:“当然是阎维!阎博陵的孙子!”
“这人我见过,她是个轻浮无赖,在凤来楼不给嫖资还偷拿姑娘的簪子,吵吵嚷嚷的我便叫人揍了她一顿。不曾想他很会经营,现下成了太平公主的门客。”
“哎呀,兄长不会觉得他只是公主府的门客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