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烈的恐惧让擂台上和观众席上的人们脸色发白,尤其是擂台上的被告和陪审团和法官。
他们紧张害怕地打量四周,摄像头呢?出口呢?这里是哪里?!
——来玩个游戏吧。
什么游戏?
江星灼微笑着看着他们,温柔神秘又仿佛带着一股邪恶气息的声音,从她口中发出:“这场游戏叫做——法官游戏。做自己命运的裁判者,有罪?无罪?赢家说了算。”
法官游戏……难道祂这是要审判这个案子吗?没错了,肯定是了,与案件相关的人都在擂台上了。
被告又开始掉眼泪,她长得很美,否则也不会从贱民晋升到可拉,从贫民窟进入上流社会,她也很知道如何展现自己的美,她看着江星灼,“我不是故意的,而且我已经受到惩罚了,我需要为社区服务一周呢,那是多么重的活啊……”
被毁容的少女一家,心里的恐惧因为这句话而变成了怒火,怒视着被告,对于江星灼和这个空间都不害怕了,难道还有什么事还能更糟糕吗?他们又不是傻子,能不知道这个女人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吗?原本他们已经绝望了,基本只有躺平任杀一条路,现在却有另一种可能性存在了。
年迈的法官也紧张地说:“我、我只是法官,与这个案子无关啊!”
“我们只是陪审团,与这个案子无关啊!”
江星灼并不理会这些人,说:“游戏规则如下:主张无罪的一方和主张有罪的一方,派出代表进行抽卡,最终赢家将获得另一方的全部卡牌。”
“现在,请主张无罪方和主张有罪方各就各位。”
江星灼说完,擂台上的两方人就被动分成了两个战队,面对面对峙着。
法官震惊的发现,自己居然站在原告夫妇和少女身边,他还算聪明的脑子一转,明白了,因为他惩罚了被告,这意味着他主张被告是有罪的,哪怕他的那种惩罚对于原告来说,极其不公。
他后悔死了,早知道就应该直接判无罪,一毛钱医药费都不用给,这样他至少可以站在另一边,那边人更多,而且基本不是可拉就是伽耶,唯二的两个木甘,也是捧着他们脚的,同一阶层的抱团,显然更有安全感。
而对面的人法官居然被分到对面,感觉到了一丝庆幸,他们才不想跟贱民同一队,说出去都怕被人笑。而且贱民教育不好,基本书都读得很少,蠢笨得很,虽然不知道这个游戏是怎么回事,但是不管是什么游戏,跟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