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是其中一个。
刘义确实是被老板通知过来打包的其中一个,毕竟他吃苦耐劳又有能力,而老板觉得这种让木甘打包剩菜的行为是一种嘉奖。要知道很多伽耶都是很小气的,宁愿喂狗或者倒掉,都不会施舍给木甘,有些人甚至认为木甘不配吃他们吃剩下的东西。
刘义被赶走,经理继续做事,他没有发现刘义摸了摸背后,那西装外套下,藏着一把锋利的刀子。
……
刘家,刘义的妻子摸了摸女儿冰冷的尸体,又看向身边的婆婆,伸手握住她的手:“您辛苦了,再忍忍,我们全家都不用再受罪了。”
婆婆已经瘫痪,说不出话来,只是悲哀地看着她,不说话。
门外邻居探头看了看,被丈夫喊回去。
“看什么看?你想叫人来我们家吃饭啊?”凶巴巴的丈夫骂道。
矮小的妻子说:“我这不是想看看他们怎么样,大家都是邻居。那个老太太和小姑娘……”
“你少管人家的事,万一被盯上,还连累我。”
“谁会盯上我啊。”
“呵,人家连快90岁的老太太都不放过,你说呢?”
妻子想到那天听到的老人家的惨叫,脸色发白,中午的饭都快要吐出来了。
……
黑森监狱内。
晚饭前的放风时间,科德和伙伴在放风场上抽烟,他的绿眸像是祖母绿宝石一样漂亮,却时常闪烁出顽皮邪恶的光彩。
他的视线打量着四周,唇上叼着烟,嘴角高高扬起:“让我们开始游戏吧。”
陈良和刘慧在另一边无人的放风场,只有他们和两个狱卒。两人的眼睛不住地飘到科德身上,他说今天行动,今天已经快过去了,天就要黑了。
这时,身后传来一道声音。
“你们两个去一趟典狱长办公室。”
“我们吗?什么事?”原本看守他们的狱警回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
两个狱警困惑不已,但还是离开了,留下刚来的那两个看守陈良和刘慧。
刘慧转头,看到两张平凡的木甘面孔,在这里当狱警的基本都是木甘,没什么好奇怪的,但是她感觉其中一个人气息有些熟悉……
“走吧。”那个气息熟悉的狱警说。
两人莫名地跟着两个陌生的狱警转身离开,黑森监狱很大,走廊却故意设计得又深又窄,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