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脚,一人扼住琉璃的咽喉,琉璃嘴角溢着血,左脸印着一个巴掌印,整张脸涨红,双目圆睁,就快要断气。
两个婆子听到踹门声,还没来得及回头,扼住琉璃咽喉的王婆子已经被楚倾言再抬起一脚踹开。
“滚!”
踹完王婆子,楚倾言一个冰冷的眼刀射向聂婆子。
聂婆子吓得屁滚尿流,咽了口唾沫,赶紧松手,滚到王婆子身边去。
“这、这人是谁?”聂婆子没认出是楚倾言,只觉得这人的气势好可怕。
“是、是是是那丑八怪废物!”王婆子慌张地小声回答,昨日她偷偷去前门看过,见过楚倾言黑纹消失后的脸,也见过楚倾言用银针射秦婆子的壮举。
聂婆子也听闻了昨日的事,和王婆子不敢再轻举妄动。
“琉璃!”
楚倾言蹲下去查看琉璃,琉璃眼睛紧闭,呼吸微弱,脉搏虚浮,显然是饿虚脱了。
三天前她突然病倒,是楚玉嫣给她用了泄药。
琉璃腹泄病倒后,无人给她医治,还让她活活饿了三天,琉璃现在是虚脱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,刚刚能挣扎,完全是生命受到威胁,求生的本能。
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,王婆子和聂婆子原先是想把琉璃活活饿死,没想到她回来了琉璃却还没有死,所以刚刚王婆子和聂婆子才会动手想将琉璃直接弄死。
楚倾言眼里划过一抹愤怒,区区两个贱婆子就敢白日在府里行凶杀人,这侯府果然人人皆是豺狼。
“还还上不上?”王婆子惊恐过后问,没弄死琉璃这碍手碍脚的贱丫头,始终不甘心。
“上上!我们有两人,她只有一人,我们一定打得过她!”聂婆子同样不甘心。
“可可她身上有银针!”王婆子毕竟亲眼见过楚倾言射银针有多厉害,心生害怕。
“她银针说不定早射完了!”聂婆子给自己壮胆。
“可可她现在还是北狂王的未婚妻!”
“以前她是太子未婚妻,不也照样被我们欺负!”聂婆子不屑,楚倾言在她们眼里,向来狗屎都不如。
王婆子觉得聂婆子说得有理,可是两人你看我我看你,谁都不敢先上。
就在这时,楚倾言突然将身上的碎银子全部掏了出来,双手奉上。
“两位嬷嬷高抬贵手,放过我和琉璃吧,北狂王重伤不治,我是没法嫁去北狂王府了,以后还得指望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