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咬老娘的耳朵,终于得到报应了!活该!疼死你!”王婆子因为耳朵被咬去一半,恨死聂婆子了,边说边抬起一脚,踹了聂婆子的肚子一下。
聂婆子本来肚子就痛,被王婆子这一踹,后门没把住,“噗噗噗”几声巨响,就拉出屎来了,顿时臭气熏天。
“哎哟,疼死我了!老贱婆,你你敢踹我,等我好了,跟跟你没完!救救命啊快叫大夫来救我”聂婆子捂着肚子,疼得在地上打滚。
“臭死了,谁会救你!大夫要是来了,都会被你熏死,你要叫去茅房叫,别在这里熏死我们!”王婆子抡起袖子,捂住鼻子,命令翠竹,“你过来,给老娘搭把手,把这老贱婆子拖去茅房,扔那儿!”
翠竹尽管不愿意,但不敢违抗王婆子的命令,乖乖过去,屏住呼吸和王婆子一起把聂婆子拖去了茅房。
聂婆子一路上又嚷又叫,但无济于事,直接被扔在了茅房里。
她挣扎着爬起来,蹲在茅坑上拉稀,拉到两腿发软,才总算感觉到肚子没那么疼了,赶紧穿上裤子,扶着茅房的门框,双腿颤抖地走出来。
可还没走回到房间,肚子又开始疼,又想拉稀,只得重新回到茅房里蹲着。
等她好不容易再次拉完,重新想走回房间时,依然没走几步就又肚子疼,就又得回到茅房里。
来回几次,最终聂婆子连茅厕都爬不出来了,摔坐在茅坑旁边,就连想拉稀也无力爬起来,任由屎尿全部往裤子里面撒。
翠竹和王婆子扔完聂婆子后就都各自回去了,根本没有人愿意管她。
王婆子到聂婆子房里,搜聂婆子抢走的银子。
翠竹则跑回房间给自己受伤的手搽药,她以后可是要当侯府少夫人的人,这手不能留疤,仪容也得时刻整理好。
另一边,被喂下一碗热粥的琉璃,已经渐渐清醒了过来,看到楚倾言,吓得浑身一哆嗦,赶紧挣扎着爬起来往后缩,“你你是谁?”
又是楚乐瑶母女新派来的什么人,来欺负她和小姐的是吧?都有两个婆子和一个翠竹了,楚乐瑶母女怎么那么坏,还要多派一个人来欺负小姐!
琉璃又怕又气,很担心小姐从皇家寺庙回来后,日子更加不好过。
“琉璃,你看清楚了,是我!你家小姐,楚倾言,不是别人!”楚倾言暗暗叹气,原主主仆以前得被欺负得有多惨,琉璃才会见到一个她自以为不认识的人,就害怕紧张成这样。
“小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