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楚乐瑶的生辰宴,这是其他官家小姐从未有过的殊荣,楚侯当然要带两个同僚去看看,显摆显摆。
好巧不巧,正经过卫淑仪院子门口,楚倾言和太子、五皇子、楚乐瑶众人也刚好到达。
楚侯三人赶紧给太子和五皇子行礼。
“父亲,你怎么在这里,女儿还以为你在教导楚英哲如何洁身自爱处世为人呢。”既然老天都让她这个便宜父亲凑巧经过这里,楚倾言自然要给这个便宜父亲多加点戏。
“你在胡说些什么?”楚侯一听,脸立即黑沉起来,这孽女直呼兄长名讳,又当众说这些话,是在说他家风不好,没把儿子教育好?
“爹你还不知道吧,刚刚生辰宴那边着火,是楚英哲跟女儿的婢女翠竹在做苟且之事。”楚倾言声音从未有过的清脆好听。
两个同僚一听,脸色诡异起来。
楚侯看了看身边两个同僚,觉得非常丢脸,威严大喝,“胡说八道,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居然说出这种话,简直是不知羞耻!”
“楚侯你这话可就说错了,不知羞耻的人是令公子,令公子跟其母刚拨给七皇婶不久的丫鬟做苟且之事,那可是本皇子亲眼所见的,而且那丫鬟柔柔弱弱的,肯定是令公子胁迫她的,我七皇婶不过是为自己院中的婢女打抱不平,才对楚侯你说的,楚侯你可得公正对待。”五皇子特地说明,那丫鬟是卫淑仪刚拨给楚倾言不久的,所以婢女跟人苟且,不关楚倾言的事。
楚侯万万没想到五皇子会为楚倾言说话,楚倾言的话,他可以不理,但五皇子开口,他却不敢当人家五皇子是在胡说八道。
而且五皇子根本就是有备而来,话音一落,他的两个随从就把衣衫不整的楚英哲给带来了,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重新落在楚英哲身上,包括跟楚侯同品级那两个官员。
“爹”
“逆子,你还真敢做这种伤风败俗之事!”
楚英哲心虚到头都不敢抬,只敢用眼神瞟了他爹一眼,弱弱地喊了一句,可是还没喊完,楚侯就已经觉得脸面挂不住,操起旁边一根棍棒就朝楚英哲揍过去。
“啊!疼!爹!爹!我没有!是、是翠竹那小贱婢勾引我的!啊疼!疼”楚英哲被打得嗷嗷叫,像只蚂蚱一样上蹿下跳躲避楚侯的棍棒。
楚侯见儿子这么不禁打,越发觉得丢脸,追着儿子打得更用力。
而他打得更用力,楚英哲就跑得更快,惨叫得更大声,父子两人像耍猴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