膳。
可再次让他失望的是,楚倾言接过晚膳,直接坐在马厩里就吃了起来,仿佛围绕在她身边两步一坨的马粪根本不是马粪,是花儿。
小厮坐在凉棚里,却被时不时顺着风飘过去的马粪味熏得吃不下,气得把其中一名壮汉往马厩踹去,“去,把那废物的晚膳扔掉!她想吃,让她吃马屎去!”
壮汉过去,跨进马厩,将楚倾言正在吃的晚膳打掉,踩进马粪里。
楚倾言眸光一冷,扫了这个壮汉一眼,正想给他点苦头吃时,远处响起了一道刻薄的女声,“那废物被熏吐了没有?本小姐来看那废物吐得有多惨!”
楚乐莹的声音。
而话音一落,她人也出现了。
因为楚倾言被赐婚给了北狂王,她恨透了楚倾言,也伤心了好几天,就连楚乐瑶的生辰宴,她都因为伤心没有去参加。可令她没想到的是,不但楚乐瑶的生辰宴办得不顺利,母亲还被楚倾言害得被父亲关进柴房,她想去看母亲,父亲都不同意。所以,她现在一定要整死楚倾言给母亲和大姐报仇。
“四小姐,您怎么来了?”小厮一看到楚乐莹,立即狗腿地站起来迎接。
楚乐莹一走到凉棚,就闻到马粪马尿的味道,立即捏住鼻子,“臭死了,那废物吐得怎样了?惨不惨?”
小厮一脸难色,“四小姐,二小姐没有吐。”
“你说什么,没有吐?”楚乐莹非常不高兴,也非常没有成就感。
小厮怕被责备,赶紧补充,“奴才看她没有吐,还专门去大厨房拿了晚膳过来给她吃,心想让她对着马粪马尿用膳,肯定会吐!可二小姐对着马粪马尿,居然还吃得津津有味,一点都没有吐!”
楚乐莹气得一把将小厮推开,就要上前去看楚倾言为什么没吐,可才走近两步就被熏得实在受不了,又捏着鼻子往后退了回来。
“四小姐,那边脏,您身份高贵,不能过去。”小厮拍着马屁道。
谁知话音刚落,楚乐莹就一记眼刀瞪了过去,“离得这么远,我不过去,我怎么看那废物为什么会没吐?!”
小厮被瞪得不敢作声。
“低贱就是低贱,别说马粪马尿熏不吐她了,我看就是喂给她吃,她也不吐!”楚乐莹气得磨牙,娇纵下令,“既然熏不吐她,你们还不快去把那些马粪马尿给本小姐弄掉,本小姐要过去,本小姐有的是办法让她比吐还难受!”
小厮赶紧命令四个壮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