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,何况二妹妹是要嫁北狂王的人。”楚乐瑶故意说道。
楚乐莹本来还想学温柔善良的,可一听这话,又炸了起来,“大姐你说什么呢,什么嫁北狂王,我才不会让她嫁北狂王!大姐你被禁足,母亲被关柴房你都忘了吗?怎么可以罢了,一定得找她算账!”
“我被禁足,母亲被关柴房,都是父亲下的命令。她是被陛下赐婚给北狂王的,哪是你说不会让她嫁,她就不嫁,这皇上下的旨意,谁敢怎样?除非有人暗地里对她做了些什么,让她自己没办法嫁过去,否则她是一定会嫁过去的。”楚乐瑶叹气,一脸随口说说的无心样子。
但说者“无心”,听者就有意了,楚乐莹好像领会到了什么。
“玛瑙,拿下去。”楚乐瑶站起来,示意玛瑙将黑鼠笼拿下去。
“是,小姐。”玛瑙应了一声,小心翼翼地提起黑鼠笼转身出去。
楚乐瑶打了个哈欠,“我困了,要歇息一下,你这丫头也回自己院中休息去,母亲是被冤枉的,父亲迟早会想明白放母亲出来的,你别乱来。”
说完,就侧卧到床上,背对着楚乐莹。
楚乐莹眼珠子一转,道了声“那大姐你好好休息”,偷偷拿起桌上的药粉藏到袖子里转身快速出去,又偷偷跟着玛瑙,看玛瑙把食人鼠放在哪里,等玛瑙一走,偷偷把食人鼠拿走。
“小姐,现在就算那废物被老鼠咬死,也怪不到小姐您头上来了。”背后,楚乐瑶和玛瑙站在窗前望着这一切,玛瑙嘴角衔着得逞的冷笑。
楚乐瑶也冷冷一笑,满目阴狠,“那废物早就该死了!”
因为被楚侯踹了三脚,楚倾言胸口闷疼,一直坐在马厩里闭目养神,直到夜黑,马厩旁边突然窜出来一个人,先是“啪”地一声,一个大瓶子朝她砸了过来。
因为胸口闷疼,她动作慢了一些,躲闪不及,大瓶子砸到她肩膀,裂开,药粉从里面散了出来,落了她一身。
还没反应过来,一个黑乎乎的大笼子紧接着朝她砸来,五只大黑鼠从笼子里跑了出来挂在她身上,其中一只对着她暴露出来的手腕就要咬下去。
楚倾言眼疾手快用力一甩,将手腕上的大黑鼠甩在地上。
可那大黑鼠一掉到地上,又快速蹿跳起来,要咬楚倾言另一只手,其他挂在她身上的大黑鼠也对她身上沾着药粉的衣服乱咬。
楚倾言赶紧快速抖掉身上的黑鼠,连连后退,大黑鼠紧追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