径查的?可有证据?楚乐瑶昨日是扮成婢女偷偷离府出城的,驾马车的人是玛瑙,可没有人能看到马车里面是不是坐着楚乐瑶。”
“回二小姐,属下敢回来禀报侯爷,自然是仔细查过,并且有证据的。”下人嘴里喊着二小姐,眼神却并不大恭敬地瞟了楚倾言一眼,招手让远处的人过来,又转身跟楚侯解释,“侯爷,这是城外一个庄上的管事。”
管事上前,给楚侯行礼,并一五一十地说道:“大小姐的贴身婢女玛瑙昨日去了庄上,带了三棵凤酥香梨的果苗给老奴,说是侯爷忙于公务时,容易心焦上火,凤酥香梨可生津止渴、利心肺,侯爷平时也爱吃,但市面上买的,多半不如自己种的新鲜,大小姐得知京城的气候可以种,便托人从西淮带回了三棵果苗,让奴才种在庄上,来年就可以自己结果,让侯爷尝到自家庄子出的新鲜凤酥香梨。”
“当时去庄上的,只有大小姐的贴身婢女一人,没有大小姐?”楚侯威严问。
管事毕恭毕敬回答,“的确只有大小姐的贴身婢女一人,奴才没有看到大小姐。”说完,还招来庄上下人送上三棵果苗,“这便是大小姐的贴身婢女玛瑙送到庄子上的果苗,侯爷可查看。”
楚侯接过果苗细看,这果苗是不是凤酥香梨他自是不懂,但是只要他有心想找人识别就能找到,所以这果树定是不假。
而楚乐瑶那边,早已伤心到嘤嘤啜泣起来,拿着帕子拼命擦着眼泪,“原来父亲从未相信过女儿,竟还派人偷偷去查女儿,好在有管事可以给女儿作证,否则女儿这次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女儿只不过是想尽点孝心,让庄上种些果子给父亲解暑利心,没成想就被有心之人拿来大做文章,不但想害女儿,还想害母亲!”
楚乐瑶继续擦着眼泪,哭得更加伤心,特地加重后面“还想害母亲”几个字,让人把之前的事情全部联想到了一起。
楚侯在听了她最后面几个字后,也果然就想到自己因为卫氏床上躺着一个小白脸而被同僚嘲笑的事,而现在种种迹象都表明卫氏有可能是被陷害的!
想到这,楚侯顿时就瞪向楚倾言,眼中带着愤怒和质问。
“父亲这是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陷害卫氏母女,楚玉嫣是真疯,楚乐瑶真的没有离府出城,是我到现在还在诬蔑她们?”楚倾言问。
楚侯冷声,“难道不是?你三妹妹若是假疯,本侯要将她溺死,她岂会不吓得求饶?你大姐若有谎言,岂能在短短时间内,就串通城外别庄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