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舅舅”楚倾言刻意看向凤乾清,“给安国皇子种寄生蛊,为了天启,为了两国邦交,特地去天牢告诉我这件事,让我治安国皇子。”说完,眸光转回月华郡主身上,清亮美眸带着暗示,“郡主,事情可是这样?”
月华郡主愣了愣,随即下颌一抬,娇蛮点头,“没错,事情就是这样!”
冲着楚倾言真能治好安国皇子,她就绝对站楚倾言这一边。何况,她是郡主,只要她和安国皇子的事不被发现、拆散,她什么都不怕。
“冤枉啊陛下,臣臣真的没有给安国皇子种寄生蛊,月华郡主她冤枉臣啊!”凤乾清立即爬到皇帝脚下哭诉。
皇帝看向月华郡主,“月华,真是你得知凤院首给安国皇子种寄生蛊,跑去天牢告诉楚倾言的?”
月华郡主点头,“是的,皇伯伯!”
“如何得知?何时得知?在何处得知?”皇帝生性多疑,虽疼月华郡主,却不全相信。
“”
月华郡主不知如何回答。
“前日,浦阳街,福安酒楼203号厢房。”楚倾言立即代为解释。
月华郡主平时虽是个蠢的,但今日脑子却异常活络,被楚倾言这一提醒,立即会意,快速接了话,没有露出破绽,“没错,就是前日,浦阳街福安酒楼203号厢房,而且不是本郡主自己得知的,是本郡主的贴身婢女流鸳!”
“月华郡主前一日在福安酒楼204号厢房吃酒,落下了物件,命流鸳去取,当时203厢房房门未关紧,流鸳亲耳听到舅舅说起寄生蛊,还提到了安国皇子,流鸳甚至亲眼看到舅舅将三个瓶子递给一个黑衣人。”楚倾言无中生有道。
“没错,流鸳回来同本郡主说,本郡主没当一回事,今日入了宫,得知安国皇子出事,才惊觉当时凤老头你是让人给安国皇子下毒种寄生蛊!”月华郡主举一反三,顺着楚倾言的话编下去。
凤乾清真的是要被冤死,可当日他的确是去了福安酒楼203厢房,还见了一个不该见的人,如果让皇帝查出此人,他罪更大。
“凤乾清,郡主所言,是否属实?”皇帝大怒。
“陛下,臣冤枉啊!这分明是郡主和楚倾言合谋陷害臣的!陛下想想,若是郡主知道安国皇子中了寄生蛊,应该第一时间禀报陛下才对,怎会跑去天牢找楚倾言!”凤乾清继续哭诉。
“那是因为郡主知道,我娘出生凤家,凤家二房独家毒蛊,除了二房,唯我能解!”楚倾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