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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在房梁上
今日在梳妆台上
这些地方会让男人兴奋。
君御感觉得到她在抗拒,突然明白过来她在怕什么,不由得心里一软,暗哑着声音轻声说:“我们去床上,新婚之夜,也理应在喜床上”
第一次他已经伤害了她,这一次他不能再轻浮对她。
君御抱着她,转移阵地。
这一夜,楚倾言沉沉浮浮,就像坐过山车一样,一会被抛到云端里,一会被拉入深海中,整个人被翻来覆去,时而清醒,时而陷入昏迷。
她以为她会害怕,她以为她会抵抗不了心里的阴影,在最后关头阻止他。
可是,当他吻她,她很快就被他拉入他给她的柔情蜜意中,任由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,任由他在她身上狂欢。她什么时候接纳了他的,她都不知道了,记不起来了,也想不起来了,只知道一切自然而然,她没有任何痛苦,也没有任何抗拒,更没有什么阴影。甚至,她很快乐!
第二日,楚倾言醒来时,已经是晌午已过。
她迷迷糊糊睁开眼,身边已经没人,想要坐起来,发现浑身使不上力,腰是酸的,腿是软的,浑身上下都是被过度压榨过后的——虚脱!
她回想起昨夜,有些懊恼,那人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好的精力,她只承受得住他两次,便累得晕了过去,可他却根本不餍足,继续折腾了她不知道多少次。
直到后来他大概是怕太多次伤了她,才强忍着克制自己作罢。
可那时,好像天都已经快亮了!
楚倾言抚额,既觉得某人禽兽,心里又不自觉地流淌过丝丝甜蜜。
缓了好一会,正想强撑着坐起来,门就开了,君御神清气爽地走了进来,问她,“醒了?”
语气充满着腻人的宠溺。
楚倾言看到他,再次想起昨晚的一切,忍不住瞪了他一眼,同时强撑着坐起一半,就摔回了床上,实在是——浑身酸痛,还腿脚发软。
君御赶紧过去扶她坐起来,然后一手继续扶着她的腰,一手与她五指交缠,看着她这副被自己压榨过度的可怜样儿,他唇角噙着笑,心情舒畅。
这个小女人以后就是他的了!
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了!
他真的很想很想把她彻底揉进自己身体里,永远都不要放开她!
“你还笑,我都要下不了床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