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消毒的功能。”江曜一边解释着自己采来的草药有什么用途,一边向其他人示范如何包扎伤口。
其实他也不懂草药,更没有学过包扎。只是系统的世界图鉴技能,除了鉴别生物之外,还能够鉴别植物,他通过这个能力找到了草药,也知道了用途。
他先用烧红的木炭灼烧伤员的伤口边缘,随后抹上捣碎的紫藤药膏,再用船叶草覆盖,最后用细藤包扎固定。示范完,看到其他人都能有样学样的进行伤口处理之后,他才松了口气。
不管怎么样,自己也得尽人事,能不能救回这些伤员或者说减轻他们的伤痛,就只能听天命了。
这个时候,江曜也意识到了这个世界的残酷——医疗条件几乎为零的情况下,受了重伤,哪怕不致命也基本宣告了死亡,没有参加战斗的他,也感到了一丝疲惫。
这天晚上,江曜得到了哈鲁卡的礼物——一间棚屋。
说是屋其实有失准确,倒不如说就是个小帐篷。只不过是用竹竿作为支架,然后斜面铺上芭蕉叶和干草,用细藤绑住固定而成的帐篷。里面的空间最多挤得下两个人,而且还是两面通风的状态,好在位置是在城寨石壁下的天然避风所中,紧挨着哈鲁卡的酋长棚屋,环境比之前阴冷潮湿,通风极差又充满异味的洞穴还是要好很多。
棚屋外生着篝火,正好是江曜脚朝的方向,晚上有专人负责看护火焰,倒也不用担心会冷。
清晨,带着凉意的微风将江曜唤醒,寨子里四处都传来低声的呜咽。
有人没有撑过这个夜晚,有人已经是濒死状态,在和家人艰难的说着遗言,也有人稍微有所好转,经过一夜的挣扎,闯过了鬼门关。
“酋长!”负责值守的战士跑了过来,叫醒了哈鲁卡——昨天回到城寨之后,哈娜就将酋长的位置重新还给了自己的父亲。
“什么事?”哈鲁卡爬出自己的帐篷,语气里还带着深深的疲惫,显然还没有完全从昨天的战斗中缓过来。
“凯金部落忽然带人过来,现在正在墙外面!”战士汇报道。
江曜也打着哈欠爬出了自己的帐篷。昨天战斗的过程,后面他也打听过,对于凯金部落的做法他表示理解,但并不认可。
原木城墙外,酋长凯扛着一根粗大的原木站在外面,他的身后是凯金部落经过昨天战斗之后幸存下来的所有部族成员。
酋长凯的个子不高,算是五短身材,但肌肉十分夸张,肩上扛着起码七八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