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还能保得住吗?这些年,我是看在你和我同在太后麾下做事,才对你一再忍让,你可别得寸进尺!”
多吃己垂下脑袋,抿着嘴唇不再说话。
梁仲鈅见他收起那咄咄逼人的气焰后,便回头吩咐道:“志海,你带着妹妹去狩猎吧,我与大人还有些事情要商量。”
志海早就想从这种压抑的氛围中脱身了,此刻听到父亲将他们支开,赶紧答应道:“是!二妹咱们快走吧,别再惹事了。”
念慈嗤之以鼻的瞥了眼多吃己后,便满心不快的驾马离去。
待孩子走远后,梁仲鈅方道:“多吃己,这附近的营帐我都已经检查完毕,只是不知这护卫部署,你是怎么安排的?”
多吃己背着手道:“我已经下令,让自皇宫到贺兰山一路的地方官员带领护卫沿途警戒,并且让一些民绅组织人手张灯结彩,确保太后的车队可以安全的抵达这里。至于来到这里之后,我会亲自带领翊卫司高手保护太后所居的主帐,而你则带领飞龙院的铁鹞子驻扎在这拱卫营帐便可。”
梁仲鈅含了一缕明白的讪笑:“我就不明白了,我飞龙院铁鹞子个个都是训练有素的精锐兵士,而且擅长骑术,必要时还能护卫太后撤离。不论怎么看,也比你那些所谓的高手要适合保卫主帐吧,可你为何每次秋狩,都要将我们给搁在外围呢?”
多吃己道:“你以为我这些高手是和那些‘横山步跋子’一个水平吗?要知道他们可都是我大夏武学宗师,沙州释迦的徒子徒孙。”
梁仲鈅不悦地轻嗤:“得了吧,沙州释迦十五年前就辞去了马步都指挥使一职,归隐洪州边境的山林里。现在翊卫司里的人,别说有一大半压根就没见过他老人家,就是有见过的,当时也只不过和你一样在他手底下打杂罢了。你也好意思吹嘘他们是他老人家的徒子徒孙,也不怕传到人家那几个真正的弟子耳朵里,叫人家笑话。”
多吃己听得此话,立时变色沉肃道:“再怎么样,也比你靠得住,不然太后也不会那么信任我!”
梁仲鈅眼睛斜斜飞转,不屑冷笑道:“你整日想方设法在太后眼皮子底下晃荡,做些表面工夫邀功,若再不得点信任的话,活得可真就太失败了。”
正在两人唇齿相讥,你来我往之时,一位侍从走过来道:“梁大人,太后娘娘请你即刻进宫一趟,说事情相商。”
多吃己急忙问道:“可是商量狩猎安排?是否需要本官同去?”
侍从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