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养母,并非我的血亲。如果我若因杀你而获罪,他们只需将我与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,撇清关系即可保全。”
没藏狼晴诧异道:“你竟然是个宋女?哼,看来我今个是遇到个棘手的角色啊!行吧,狩猎的事和你方才砍伤我侍从的行径,我不追究了,你把刀放下来吧,不管怎么说,也没必要双双亡命在此吧。”
梁志海捧着破皮红肿的右手,劝道:“二妹,没藏公子都说不计较了,你就赶紧把刀放下吧!”
念慈皱了皱眉头,警觉地环视了下四周剑拔弩张的家丁:“放下刀可以,前提是你得让你的这些家丁,滚出我的视线之外!”
没藏狼晴下令道:“云獒,你带着人立刻离开。”
被人架着的云獒不放心道:“少爷,我们走了,您的安危怎么办?”
没藏狼晴声音沉凝:“我说了,让你们离开。”
云獒擦了擦脸上疼出的如水冷汗:“是。”
待这些随从消失于地平线后,念慈方才深吁一口气:“看你的身形,应该是个练家子,如果我此刻把刀拿来,你会出手袭击我和大哥吗?”
没藏狼晴淡然道:“当然不会。”
念慈面色冷峻,小心地观察着他的脸色:“为何?”
没藏狼晴略一沉吟:“因为一把被女人逼回鞘的剑,我没藏狼晴没这个脸面再将它拔出来。”
念慈喉头微松,语调恢复如常:“希望你言行守一。”
念慈将刀缓缓地从没藏狼晴的脖领处移开,但是并没有立刻将它收起来。
没藏狼晴转了转微微发僵的脑袋,邪魅地勾了下唇角后,便转身上马离开,约莫行出一段距离后,他回首望了眼站在原地的念慈:梁念慈,你是第一个从我手下脱身的猎物,也是第一个敢反抗我的猎物,你那刚烈的气息,已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。放心,过不了多久,你和梁家都会成为任我宰割的羔羊。
念慈将金匕归鞘后,赶紧询问梁志海伤情:“大哥你没事吧,手上的伤要不要紧?”
梁志海似乎对她很是不满,埋怨道:“没事?事大了!你知不知道那个没藏狼晴是什么人?你怎么能将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?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把我们梁家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!”
念慈郁郁道:“我知道啊,他不是说过他是个谟宁令吗,可即便是谟宁令也不能”
梁志海厉声打断她的话:“他不是个普通的谟宁令!他是当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