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兹事体大,关乎社稷,若他们真的犯下了此等大祸,我绝不会徇私袒护,必定严惩不贷。”
虽然太后答应了会严办,但梁仲鈅还是有着些许顾虑:“太后能从大夏福祉的角度考虑这件事,委实让臣觉得敬佩不已,只是您让臣去搜查国相府邸,这事只怕会难如登天!国相他总揽朝政军队,权倾朝野,府上的仪卫数量甚至比肩内宫,只怕到时候臣还未见着国相的面,就会被没藏府的人乱棍打死了。”
没藏黑云微微颔首,示意乃令花女将一个盖有红绸的盘子递给梁仲鈅:“这个情况我已经有所思量,花女。”
梁仲鈅揭开红绸,惊讶的发现盘中竟然盛放着皇太后金印。
没藏黑云神情严肃:“自渥丹成为皇后以来,吾兄就变得更加目无法度,狂悖无束,现在就是吾祖的账,他也不会买,如今恐怕也只有我,能让他惧怕三分了。梁仲鈅,明日一早你便前往没藏府邸彻查,如果有人敢阻拦,你就拿出金印说话,只一句,拂逆太后者,杀!”
梁仲鈅道:“臣遵旨。”
当夜,正梳着头发的小贾氏,透过镜子看到面色凝重的梁仲鈅坐在塌上出神,便关心地询道:“老爷,你回来以后,怎么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?太后今日叫你进宫,都和你讲了些什么呀?”
梁仲鈅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:“唉,东朝皇帝遣使来信,说国相侵占了屈野河以东的耕地,太后闻之很是震惊,命我明日一早调查国相府,搜集证据。”
小贾氏惊讶地一凛:“屈野河,那可是边界最敏感的地带啊!我记得早些年为了囤积粮草,先帝不顾称男岁赐之谊,硬是与东朝打了一仗,只可惜中途受宫廷政变的影响,不得不以失败而告终。之后吾祖即位,太后为了弥补因此事而产生的嫌隙,主动与东朝和谈了许久,方才使得两国的关系恢复如前。”
梁仲鈅深深颔首:“是呀,好不容易修复了关系,太平了几年,如今却又成了枕戈待旦的状态,随时都有可能燃起战火啊!”
小贾氏有着慨叹:“大夏过去为了开疆拓土,与各国打了近三十年的仗,花费无数金钱,如今的国库,想来已不足以再度开战。假如东朝以此事为由,真的向我们发动进攻,恐怕老百姓都会陷入巍危之境啊!老爷,我觉得这事,您还真得好好的盘查,给太后和东朝一个万全的交代。”
梁仲鈅颓然道:“身为大夏臣子,纠察出不稳定的因素是我的职责。只是我怕我一心忠君为民,搞到最后,不仅讨不到一声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