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官半职,否则你必定会成个祸国殃民的贪官污吏!”
梁志海嘟囔了下嘴:“爹,我这不也是想混出点名堂,让咱们梁家脸上有光,日进斗金吗,您干嘛要把我给训斥的一文不值。”
梁仲鈅一脸愠怒:“你你这个不成气候的东西!”
徐姨娘悄悄地拉了下梁志海的衣服,提醒他不要再回嘴:“老爷莫要生气,志海他说话一向都这么不经脑子,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他!其实呢,我个人觉得这事吧,就算是不答应国相提出的这些贿赂条件,咱们也没必要真与他过不去,将这事揭发于朝野。”
念慈端着碗红枣汤吹了吹道:“姨娘,你这意思,难道是想让爹爹与他们沆瀣一气,姑息养奸?”
徐姨娘瞟了念慈一个白眼:“我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意思呢,我是觉得这国相现在就仿若是大夏的定海神针,咱们若是将他推倒,除了能换来朝野动荡,时局混乱以外,得不到半点好处。但如果我们能卖他个人情,助他岿然不动,倚着他当靠山的话,将来怎么也得他家吃肉,咱家喝汤吧。”
小贾氏警惕地看了眼徐姨娘:“好一句他家吃肉,咱家喝汤!你可知包庇这种损国家利益,来填自家钱袋的做法,会有什么后果?轻则是将来被披露,满门抄斩,重则是引来战火,国破家亡,不论那一种,都不是什么好下场。”
梁志海按耐不住道:“大娘,这事哪有你说得这么严重啊?俗话说无官不奸,无商不贪,古往今来,那朝堂上站着的人,就没几个手头是干净的,之所以没有被揪出来,还不都是靠查案的手下留情罢了。”
徐姨娘顺着话道:“是呀,这人有时候就得装装糊涂,不要总是把是非曲直分得那么清楚,毕竟这做事,最重要的还是得利己。”
念慈慢慢地小口啜着汤水,忽然上扬的目光,被徐姨娘耳垂上那对银鎏金蜂赶花耳环所吸引,她旋即明白地笑了笑道:“姨娘,你这对新耳环看起来品相甚好啊!不但用了绝佳的金累丝做料,而且上头似乎还有点翠呢!我估摸这对耳环,怎么也得值六十两银钱吧。”
经念慈这么隐晦的一点拨,梁志海立马严肃地质问起徐姨娘:“徐卉,这么贵重的耳环,你哪来的钱买的?”
徐姨娘脸色忽然变得有些不自在:“这这是我家弟弟送给我的。”
梁志海阴沉下脸:“你弟弟刚降了官衔,月俸低的可怜,哪里来的闲钱送你首饰?我看这耳环,怕不是国相府送给你的贿赂之礼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