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名唤“仙阙婢”的女子,身材高挑,腰胯苗条,静如柳花照水,动似轻捷飞燕。腰间别着一把拇指粗的长鞭,昂首挺胸地站在那,显得很是精神矍铄。
仙阙婢白了眼柏青:“今年狼羔生得多,以往的月钱,已不足以购买羊肉,所以特来向公子通禀,请求他给狼庄多批点经费。”
柏青冷哼道:“不过是些畜生罢了,少吃点也没什么吧,犯得着为这点事烦扰公子?”
仙阙婢清冷地笑了笑,讥讽道:“庄里的狼,条条都有着猎杀处决之能,倘若因伙食不济而饿死,你是打算自己进狼圈咬人脖子,啃人屁股吗?我瞧你这牙口,似乎没那么好吧?”
柏青气咻咻地指着鼻子骂道:“你不过是个粗使兽奴,竟敢羞辱我?”
仙阙婢不屑道:“哼,羞辱你都是轻的,下回再闲着没事找我麻烦,我就”
仙阙婢吹了个口哨,一头半大的幼狼便跑进院里,柏青见了,吓得直跳脚:“啊呀!仙阙婢,你好大的胆子,竟然敢狼进入府邸,仔细伤了主子,有你好果子吃!”
仙阙婢晒笑道:“这幼狼被庄里的同类孤立,我没法子,只得将它带在身边养着,一同入府。我说这看门的云管家都没和我计较,你反倒在这里嚷嚷上了,叽叽喳喳,还没条畜生安静。”
柏青对这头幼狼怵得很,她听得房里动静正响,估计一时半会用不着她伺候,便寻思躲开偷懒:“公子人逢美事,此刻正忙着呢!你就陪着你这畜生,好好在这日头下候着吧,我可没工夫陪你!”
柏青走后,仙阙婢抱起幼狼,捋着它的毛发,暗暗思忖:自方才进来,就听人说这没藏狼晴抢了梁家小姐入府,想来此刻房里,正在被欺辱的女子,便是那位可怜的姑娘吧。哼,平日里他欺男霸女,我管不了,可今个在我眼皮底下做这种混账事,我岂能袖手旁观?
仙阙婢从挎着的篮子里,取出一片羊肉,用力丢出很远,然后将幼狼放下来,拍了拍它的屁股:“去吧孩子,开饭了。”
此时,念慈的衣服已经被剥落,玉肌赤露的她被狼晴无情地亲吻着颈肩蹂躏。被抓散的乌发被泪水浸润,紧紧地黏贴在脸上,破了的唇角流着因骟打而流出的鲜血,一点一滴的渗透在枕上。身躯被兽性凌辱,心境被暴力鞭挞,诸多羞恨冤仇,瞬间点燃了念慈心底怒火,失去理智的她,决定要与这个正在践踏自己的恶魔,玉石俱焚。就在手指摸到一早便藏在枕下的金匕时,忽然外头传来仙阙婢的惊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