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上头动手脚,又如何能害得着我,这说不通啊。”
问题既不在供果上,也不在佛像上,如此排除下来,桌上便只剩一物。念慈微微抬首,望向眼前已被胡愈插好的三柱香,
念慈凝神片刻,忽然想到了什么,她闭目寻思,脑海里浮现出软梨上沾染着香灰的回忆:“香灰!之前那盘无虫啃咬的软梨上有香灰!看来问题并不出在软梨上,而是在这所焚的香上!眼下时辰已经不早,不论这个猜测是否正确,我都得速速论证!”
时已入夜,念慈提着一笼红嘴相思鸟回来,正巧遇到四处寻她的胡愈。
胡愈的神色有些窘迫,她柔声问道:“孺人,你方才去哪了?我见您不在,正打算去寻您。”
念慈目光一转,打量着她:“之前公子为了让我心情舒畅,送了我一只相思鸟。刚刚我便是去原先住的地方取它了。”
胡愈低首含胸,微笑道:“这种事何必劳烦孺人亲自过去,其实您大可吩咐奴家去做。”
念慈微眯着眼睛,似笑非笑:“你事情繁多,怕是处理不过来吧,刚刚是来送晚膳的?”
胡愈道:“是的,奴家已经将饭菜布好,另外房里的檀香也已经点起,您可以安心用膳了。”
念慈瞥了胡愈一眼,柔和的语调中带了几分警戒:“有心了,早点歇着去吧,今晚就不必再来我房间了。”
胡愈一愣,问道:“孺人不用我伺候更衣起夜吗?”
念慈道:“我今日疲得很,打算即刻就寝,你若过来的话,会打扰我休息。”
胡愈迟疑了下:“既如此,那奴家就先告退了。”
夜风悠然飘来,四周的树叶随着风声沙沙作响,不知不觉间寒意已经悄无声息的笼来。
念慈走到寝房外,先掏出帕子蒙住口鼻后,方才推开房门。此刻供桌香炉插着的檀香已经腾起薄薄的香雾,丝丝缕缕,散入森人的静谧中。
念慈将鸟笼放在桌上后,便迅速地走出寝房,坐在窗棂下静观其变。
狼晴送的这只相思鸟性子极为活泼,自进屋以前,一直都在清脆啼鸣,没有一刻闲着。可自进了屋以后,声音就变得越来越小,直至过了半盏茶后,就一点儿声音都不出了。
听不见鸟鸣的念慈心里不禁咯噔一下,她扶着墙缓缓地站起身,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进屋。惊讶的发现那只金丝雀竟已趴在笼里,肚子微微起伏着,看起来似沉沉地晕厥过去。
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