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名义下达各种诏书,稳定局面,尤其是安抚没移赏都、埋移香热、野乜浪罗这三位大将。此三人和没藏讹庞一样都是两朝元老,先太后在世时,为了牵制没藏讹庞,令三大将分掌国事,只是他们常年驻守各地,对朝政干涉倒是不多,唯一让没藏讹庞忌惮的便是他们自先帝起就掌握的军权。此刻太后崩逝,形势风云变幻,国家权力的掌舵人悄然间已从太后交接到没藏讹庞手里,那么三大将就要面临分掌国事之权,被讹庞收回的可能,处于利益考虑,难免不会在各地蠢蠢欲动。
念慈回了崇明楼时,狼晴已经在院里等着她了,他看起来不是特别精神,看来过去三天里,估计没少跟着讹庞操心政事。
念慈走上前,施了一礼:“公子回来啦,妾身恭请康安。”
狼晴握一握她的手,打量了上下一眼,关切地问道:“往后日夜见的,不必这样拘礼,我刚回来就听说你在狼庄遇险,怎么样,没事吧?”
念慈抿唇一笑:“公子放心,妾身一切安好,至于那害我的符升,也已经被裘姚夫人处置了。”
狼晴眉心皱起,语气有些生气:“什么!那兽奴符升害你?这么说你不是自己误入的狼圈的!”
念慈眼皮微抬:“这消息还没有在府里传开吗?公子,你先随妾身进屋吧,你自宫里归来奔波一路,想必渴得很,妾身给你沏杯茶,慢慢说与你听。”
念慈走了没几步,方才发现院里头摆了个挺宽的桌子,上面竟摆放了香炉及十几座牌位。
她停住脚步,诧异看向狼晴,不解地问道:“公子,这是怎么回事?为何我院里放了个供桌,上头还置了这么多牌位?”
狼晴勉力一笑:“你,再走近些瞧瞧吧。”
念慈默了默,惴惴不安地走近些打量:“先祖考梁公岭生法府君生西莲位,这这些都是梁家宗祠里供奉的牌位?”
天上飘起了细碎小雨,星星点点的如牛毛似的,雨水落在脸上虽不觉得冰凉,但是莫名的让周遭洋起一阵凄寒冻骨的寒意?
狼晴用那双敏锐的招子,紧紧凝着讶异的念慈:“不只有梁家列祖列宗的,我还特地帮你刻了你父母和你兄长的牌位,来人,将东西呈上来。”
两个小厮将牌位端上,念慈定睛一看,果然自左而右刻着先考梁公讳仲鈅法府君生西莲位,先妣梁母贾夫人惠羡生西莲位,先兄梁志海生西莲位。
看到他们的牌位,念慈的脑海里立时掠过与梁氏夫妇相处的场景,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