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天化日之下欺压良妇,简直万死都难以抵过!”
云獒焦怒地冲着仙阙音骂道:“嘿?你个下贱兽奴,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三道四!”
女人对于狼晴而言,就是他的重要私物,绝不容许被他人染指。云獒那日的举动,早前就成了他的心病,今日堂而皇之的被念慈提出,更是辱了他的颜面,触了他的逆鳞。按照他以往残暴的做法,本该将云獒杀了泄愤,但考虑他是府邸管家,且又受讹庞之命在身边伺候,便也只能打了板子,从轻处理。
狼晴走上前,一把掐住云獒的脖子,直掐得他喘不过气儿:“住口!你跟了我这么年,难道对自己的主人就没有半点眼力见?我喜欢梁孺人,你当时难道就看不出来吗?不仅觊觎主人的猎物,还纵容它人分食,简直就是自取灭亡!拖下去!”
云獒的脸被掐得发紫,脖子上也一道道是殷红的掐痕,他扯着沙哑的嗓子,挣扎道:“不要打我啊公子!不要啊!梁孺人,小人知错了,求求你让公子饶了我吧”
他被拖走后,狼晴的目光在念慈的脸上晃了晃,见她只是一副受了委屈,在赌气的样子:“云獒以下犯上,我已连同他犯下的旧账,一道清算了,你可以消消气了。不过他方才的揣测,倒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。你穷途末路之时,来到大夏偷靠梁家,纵是你对梁氏夫妇亲情不厚,但是对收留之恩的感激,应该或多或少还是有的。这香呢,如果你想上的话,大可循心一上,你放心,我绝不会对你的一片心意计较。”
狼晴递给了柏青一个眼神,柏青会意,便点了三柱香,递到念慈跟前:“孺人,请上香。”
念慈垂着脸不说话,低首凝着那冒起缕缕清舞的香头:上的话,便是默认了我对梁家有着深厚感情,没藏狼晴必然会重新考量我嫁给他的动机。直接拒绝的话,又很像是在刻意逃避,欲盖弥彰。
“唉,把香给我吧。”
默了片刻后,念慈还是从柏青的手里接过香,然而身后狼晴的脸色,却旋即变得阴沉可怖,恐怖到让一向胆识过人的仙阙音,都觉得心脏在突突直跳。
几只刀尖忽然都从袖中瞬现,仙阙音用余光察觉到下人中,竟有混有刺客。大惊失色的她正欲出声提醒念慈,但是心头却映出的兵法十二篇的训诫。
敌不动,我不动,敌若动,我先动。此刻她只需暗暗握住腰间鞭柄,静观其变。
刺客们像狼看鹿似的,死死紧盯着念慈,此时,只要念慈的脸上掠过一瞬哀伤或者怨憎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