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留着阿耶的血,想来早晚也会像您统率前朝一般,掌握住后廷。再不济有我们没藏府撑腰,又何惧那元德二妃。”
讹庞怅然地摇了摇脑袋:“大夏与北朝交恶,不惧怕是不行啊。先帝在位末年时,夏辽关系便开始恶化,如今已然差到极点。听说这两年青唐和北朝的贡使来往频繁,大有联手对抗大夏之相。这个节骨眼上,元德二妃,就更不能得罪了。”
狼晴轻轻一嗤,语气鄙薄:“哼,那青唐赞普唃厮啰,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,十几年前他受了东朝两万匹丝绸,便联宋对夏。后来东朝不搭理他了,他就又赔笑脸送女儿来和我们说和,眼看着那德妃嫁过来还没两年呢,如今又攀上了北朝,再度翻脸,真真是低劣无耻!”
讹庞拍了拍大腿,苦笑着叹道:“唉,你阿耶我可真是为父难,为相难,为一国主事者更难啊。罢了,攘外必先安内,你后日便亲自将你妹妹从漱苍行宫接回来吧。”
“是,阿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