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的眼眸:“先夫人竟然有一个女儿,为何我来府里这么久了,却连她一面都没见过?”
狼晴打量了下四周,黯然一笑:“外头凉,进屋喝点酒暖暖身子后,再讲与你听。”
房里,狼晴抬着手在暖炉上烘着,缓缓道:“我这个妹妹自小就是比对着公主养的,天气热时搬进掘有冰窖的松龄行宫,而寒冬来时则又住进那温暖的漱苍行宫。总之,她长么大,对于这天气冷暖的滋味就没怎么体会过,所以你入府以来没见着她也不稀奇。”
念慈摘下被冻得有些发紧的戒指,哈了哈手:“大夏行宫虽多,但也都是为皇室所建,没藏家嫡女再尊贵,住进去怕是也不合规矩吧?”
狼晴道:“以没藏家的地位,想住倒也住得,只是难免会招人的非议。不过这非议顶天也就只能针对我等说说,而对渥丹而言却是讲不得的,毕竟她可是大夏将来的皇后。”
念慈似信非信:“没藏家这是要与皇室联姻了?”
狼晴道:“尚未定下,阿耶打算择日向吾祖提出,想来也是十拿九稳的事了。念慈,我得提醒你啊,这渥丹过去仗着自己是嫡女,且又受阿耶和先太后的宠爱,本就骄纵得很,如今又即将成为皇后,想来便更加轻狂了。你往后和她相处一定要多多包含,否则她若存心为难起你来,便是我的面子,她也不会买。”
念慈长舒一口气:“在这府里我能不包含谁呢?便是区区兽奴都敢害我性命。”
狼晴伸展手臂,将念慈揽入怀中,低低道:“狼庄的事,我都听说了,虽说我也对此事深感蹊跷,但那符升已死,却也盘查不出什么了。只一句,往后不管任何人伤害你,哪怕是裘姚或者王妃,我都不会轻饶。”
念慈呵地轻笑:“那若是公子你自己伤害了我,又该当如何?”
狼晴道:“我对你的爱意真如纯金,若是哪日生了厌弃,伤害了你,便叫我进了焚场,被火熔炼到挫骨扬灰。”
她的头发柔软地贴在他的面颊上,像原上新生的春草,又似衣里的钢针。他痴绝地闻着这怀中女子的香气,虽身子紧紧依偎,却察觉不到她的心竟如同山上那大苞雪莲花,既遥遥隔绝,孤高鄙弃,又含毒绽放,荼毒犯者。”
“公子,您的酒温好了。”
念慈从狼晴怀中脱开,轻轻地嗅了下飘散开的阵阵酒气:“公子,你这酒闻着不大像是大夏产物,倒像是东朝所酿的白酒。”
狼晴咕噜噜喝了好几口,和悦微笑:“你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