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只待屠的孱弱羔羊,有温热的泪凝在眼角,再忍不住,悄悄地落下。哀大莫过于心死,希望早已被现实踩碎在脚下。
为了占有这副冰清玉洁的身子,狼晴已然渴求许久,他环过念慈的后背搂紧她,挺动腰杆,破开那还是处子的花户。
念慈发丝被狼晴滴下的细汗打湿,眼角起红,绷紧着牙关,任凭着他如何在甬道内驰骋,都面无表情的木讷着。
发泄后的狼晴很快便打起了鼾声,而仿佛从地狱里逃出来的念慈,则悄悄地穿戴好衣服出门,让下人替她烧了桶水,准备清洗身子。
温液漫过凝脂肌肤,柔荑似雪,点水掠身,泡在水里的念慈就像是洛神似的美丽,只是这份美丽,却已然被不洁的男人玷污了。
仙阙音小心的帮她梳洗着青丝:“孺人,您这时出来沐浴,公子若是醒来,发现枕边无人该怎么好?”
念慈冷笑了笑,闻着窗外远远传来的腊梅香,镇定道:“他喝醉了酒,此刻睡得就像个浑身冒着黏汗的牲口似的,怎么可能会醒来。”
说完,便又抓起手边的桂花味胰子,准备擦洗身子,仙阙音见状,温言劝阻道:“孺人,您已擦身三遍了,这胰子若是擦身太多次,可是会损害肌肤的。”
念慈的面色苍白如雪:“此刻就是洗得通身皮开肉绽,我也要将那禽兽留在我身上的污秽给洗干净。阿音,你不知道方才他匍匐在我身上的时候,我有多么的憎恶,我真恨不得立马就将他给千刀万剐!”
仙阙音安慰道:“我知道的,初夜对于每个女子而言都无比圣洁。而这份圣洁,如今却被没藏狼晴这种荒淫畜生弄上污点,孺人怎能不恨?”
念慈隐忍着怒意,冷道:“他和没藏家的人对我及梁家所犯下的每一次罪过,我都会牢牢的铭刻在心中,将来他们都会享受到应得的惩罚,这不,现在就有一个要付出代价的了。”
仙阙音静静听着,心思缓缓游逸:“孺人真的要与王妃合作吗?我总觉得这王妃的心思有些深沉,您想想,这么多年来,她无子无宠,却能在芭里氏姑侄的对付下屹立不倒,其斡旋的本领可见一般。”
念慈垂下眼眸,笑意渺然:“何止是深沉,简直就是十分缜密,心细如发,她看待事情能够一眼便道出本质,这样的能耐着实让我心生畏惧。不过她现在用得上我,不会像裘姚她们似的与我不利,所以她现在给出的一些利好,咱们还是可以受的。”
仙阙音道:“这云獒的命,咱们可以收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