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”
王妃轻描淡写道:“那倒没见她这样做过,说起来她也算是个安分的外室,除了刚进府时,曾有一段时间频频出门,其他时候也基本都在府里待着。”
念慈讽落轻嗤:“只是不出门便可称之为安分吗,殊不知有许多蛇蝎,都是藏在窝里守株待兔的。”
王妃平视着她,压低了点说话声:“蛇蝎再毒也比不过药石之毒,不知那云獒现在怎么样了?”
念慈的眸光有了些微变化:“王妃放心,我已让颇超信加大了剂量,听说那云獒的伤已经开始恶化,疼得也是惨唤不止。照这么个势头,我觉得要不了三日,便可让人收尸下葬了。”
王妃笑意淡淡,仿佛是对情势很满意:“下葬?呵,我可没打算让他留下尸首,入土为安,这两天我会派人盯着他,一旦他咽气,便立即拖到野地里烧了,以防裘姚她们心生疑虑,检查尸首。”
念慈深深颔首,容色清明:“后事固然要料理干净,但这断气前的变数也是考虑的,妾身建议您安排个郎中给那云獒瞧瞧,免得他病急乱投医,找到个嘴巴说实话的道出实情。”
王妃亦颔首:“妹妹考量的真是周到,我回去就给他安排。”
“付嬷嬷,你追不着我,追不着我!你和她们都追不着”
“哎呀姑娘,我的小祖宗你慢点跑,千万别摔着!”
只见一女童映入眼帘,念慈瞧着她眼生,便询问王妃:“妾身听说裘姚生有一女,今年已近六岁,想来这她应该就是那孩子吧。”
王妃远远地眺了眼:“对,就是她,名唤松末,因为是公子膝下唯一的孩子,所以公子和国相都格外宠她。这往常不是在主母的房里玩儿,就是在回心阁睡着,总之上上下下都把她宠得跟宝儿似的。”
念慈瞧着那孩子嬉笑转圈的模样,不禁生出些疑问:“关于公子的流言,妾身也听过不少,人人皆说他处处留情,拈花惹草,想来曾与他发生过关系的妾室、女史、通房丫鬟,娼伶舞伎数不胜数,可为何就只有裘姚怀上了孩子?而且就算那些人没有一露中的,但王妃你却是跟在公子身边伺候很多年的,为何也一直没有身孕?”
王妃叹了口气,尾音里饱含羡艳:“其实早些年见自己迟迟没有身孕,我也曾心生疑惑。直到裘姚生养了这松末,我才明白我没怀上孩子,只是因为我福薄罢了。”
念慈眉心一动,更生好奇:“遍地播种,却只独出一苗,这命好的怕是祖坟都得冒青烟了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