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付嬷嬷低着头,诚惶诚恐:“夫人不必太过焦急,那梁孺人当时听了这话,只当做是孩子信口胡诌,并没有太过在意。”
裘姚冷眼瞪着,严厉道:“你懂什么?她就是在意,也不会把想法写在脸上!以后你带姑娘出去溜达时,若遇到王妃和梁孺人,直接绕道离开,不许姑娘与她们聊天!真是从老到小,没一个让人省心的!”
付嬷嬷连连应答:“是,是!老奴一定谨遵夫人教诲。”
裘姚将泛着凶光的眼神投向松末:“松末,你老实告诉我,祖父阿耶这话,究竟是谁教你说的?”
虽说裘姚平常对待下人厉害,但是对待女儿却是很慈祥的。从未见过母亲对自己动怒的松末,此刻被吓得有些发懵,好半晌都一言不发。
裘姚很是着急,催促道:“愣着干嘛?说话呀!”
松末害怕地吞吐:“是是祖父教的。”
当知道是没藏讹庞教的那一瞬,裘姚失控了,她一把将松末捞过来,对着屁股就是一通打。旁边的裴云和付嬷嬷见了,吓得赶忙阻止。
裴云挡住她的手,惊呼道:“夫人,打不得,打不得!姑娘还小,打不得啊!”
付嬷嬷将松末护住,亦戚戚劝道:“是啊夫人,姑娘这么小的孩子,什么都不懂,你就是打她一顿也无济于事啊。”
裘姚抬起胳膊,伸手戳着松末的鼻子质问:“说,你祖父好端端的,为何要教你说这个?”
此时松末已哭得泣不成声,鼻涕一把,眼泪一把,显得极是弱小凄微。
裘姚的眼眶气得通红,用着极具震慑力的声音道:“别哭了,说话!”
松末抽噎道:“有有一日,我在祖父的书房玩,玩着玩着,忽然想找阿耶把我扛在肩上出去溜达。祖父见了,就和我说可以把他当成阿耶,他扛着我出去玩,并且说可以叫他祖父阿耶。”
裴云一惊,嗤之以鼻道:“这国相怎么能这样啊,明知道这事隐晦,竟然还在孩子面前提上一嘴,虽不明着说,但是却也足够引起猜疑了。”
付嬷嬷低声说出心中揣测:“许是见到松末,难以抑制人父之心吧,毕竟面对着自己的亲女儿,肯定是想让她叫自己一声阿耶的。”
裴云啐了口道:“再怎么想也不能教啊!夫人,这事现在也算是摸清楚了,主要责任还是在于国相,您就不要再和姑娘置气了。”
裘姚不由失声缀泣,她低下难过的侧脸,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