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慈微微凝眸,柔柔赔笑道:“郡主有所不知,事发之后,王妃便请了几位高僧过来诵经超度,想来如今家宅平安,便是那冤魂得已安息的缘故吧。至于您说的人祸,这种没有证据的事,可不好乱说的。”
念慈这话就像是在打太极,转来吁去,硬是将种种质问化为乌有。
渥丹僵着面孔,极是不满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诚心诚意的过来问个真相,你不告诉也便罢了,竟扯这些哄人的鬼话来搪塞,你这是成心要与我过不去吗?”
念慈道:“郡主息怒,实在是妾身不知内情,爱莫能助!您是即将要成为皇后的贵女,我与您过不去,能落什么好处呢?”
渥丹以利好来拉拢念慈:“梁孺人,你只要你把那日的所见所闻都告诉我,我一定必有重谢,并且为你日后提供庇护。”
念慈沉定道:“郡主,你纵是再问千遍,妾身也还是那句话,不知内情。”
渥丹的眉心有幽蓝怒火隐隐蹿起:“好,很好,你既如此不为我所用,那日后也休怪我对你冷脸无情!这府里的日子可难熬得很,我且看你凭着一己之力能走多久!”
渥丹气恼出去的时候,恰巧撞见狼晴,狼晴同她打了声招呼,不仅没得到回应,反而还被冷冷地睇了一眼。
狼晴坐下来,对着神色不太好看的念慈问道:“这渥丹怎么看着气呼呼的,你们方才起争执了?”
念慈咬了咬唇,颇有几分楚楚之色:“妾身哪有胆子与郡主争执啊,方才与她交谈,也不知那一句惹得她不快。忽然就黑下脸来将妾身训斥一通,那阵仗可把我给吓坏了。”
狼晴安慰道:“别理她,她这人就那样,一天到晚颐气指使,骂东训西的。别说是你,就连我都会被她撂脸子,我也就看在阿耶的面子上,才不与她计较,否则我早就上手抽她了。”
念慈一笑:“公子话说得挺狠,真要是打,怕是又舍不得了。”
狼晴道:“舍不得?这世上只有两个女人我不会打,那就是你和我母亲。”
念慈心里暗暗觉得好笑:“公子今日的嘴巴可真甜,不知和这盘我亲做的玫瑰酥比起来,哪个蜜意更浓。”
狼晴看起来很是高兴:“这个东朝茶点是特地为我准备的吗,看着挺漂亮啊。”
念慈的语气温柔如春:“你一连几日在外头风餐露宿,我估摸定是没有吃好,所以特地下厨做了这茶点,解解你口腹之欲。”
狼晴尝了尝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