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嗯,味道甚好,甜而不腻,还散发着阵阵花香,这香味是不是你这个小美人指尖留下来的。”
念慈娇羞道:“妾身的指尖可没有味道,不信你闻闻。”
念慈将食指轻轻触碰在狼晴的鼻尖和唇珠上,停留须臾后,又向下划过他的喉结和胸膛。
红云漫上狼晴的双颊:“谁说没有味道,我方才明明闻到了一股让我心潮澎湃的香意。”
念慈心思一转,忽然目光落在狼晴略显宽松的衣袍上,柔声道:“公子,你这出去跋山涉水一路,都把衣裳给活动松了,不如妾身给你量了尺寸,重新裁过吧。”
狼晴迟疑道:“党项女子大多不擅长女红,所以府里丈量衣衫尺寸的工具,都在负责制衣的汉人嬷嬷手里保管,你此刻怎么量得?”
念慈明春一笑:“这有什么难的,妾身自有法子,劳请公子起身。”
念慈伸出两只手虚虚一比,隔着衣裳贴在狼晴身上,一寸一寸的在他腰间慢慢游移。细长的手指软软一点后,再徐徐松开,这温柔的触碰,紧密的挨着,让狼晴的喉头不禁微微发紧。
狼晴喉结一跳,轻轻问道:“尺寸多少?”
念慈的声音很是慵软,酥酥的勾住他的心魄:“二尺三寸。”
念慈微仰着脑袋,感受着正俯视她的狼晴,哼出来的热息。狼晴心下一动,紧紧拥住念慈便开始热吻。
一颗心如蛟似的腾地飞起,如在浩瀚海涛间迭浪,但另一颗心却如冰凉的宝珠,引诱着它逐渐沉沦于自己。
连着十日朱砂毒素入体,云獒终于在岁首前两日的夜里殁了。
清早,小厮匆匆忙忙地跑进房里,气喘吁吁向正在用膳的裘姚通禀:“夫人,不不好了,人没了!”
裘姚眸中一动,放下手里的勺子:“一大清早就慌慌张张的闯进来,也说不清楚是谁没了。”
小厮道:“是云獒管家没了!”
裘姚惊讶道:“什么?这怎么可能!”
小厮道:“千真万确,是昨个半夜殁的,听说死因是因为伤重不治,且受了风寒引发高烧,致使神志不清,疼痛难忍,最终暴毙而亡。”
裴云的神色蕴有怀疑:“这段时间夫人可拨了不少好药材给他,怎么还会恶化这样。虽说三十下板子确实不轻,但也不至于要了命啊。况且挨打后第三日,我曾去看过他,当时已经有好转迹象了呀。”
裘姚沉声问道:“那云獒尸首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