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也是个骨头硬的人,纵是被打成那样,也没有出卖一人。若能得这样牢靠的人为咱们做事,那便是如虎添翼了。”
仙阙音会心地点了点头:“奴家知道了,我这便去尝试收服这对羽翼。”
仙阙音来时,帮颇超信换药的小厮有点事出去了,所以房里仅余他一人静静躺着。
“颇超管家,你在吗?”
仙阙音见门没关,便直接走了进来,赤膊着上身的颇超信瞧见她,不禁双颊一红,羞涩道:“仙阙姑娘,你怎么不待我回应就直接进来了,我上身还光着呢。”
仙阙音不以为然地笑道:“光着就光着呗,我一个普通女史,没必要像那些大家闺秀似的拘礼,再说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看的。”
颇超信的双手,尴尬的有些不知该如何安放:“不知姑娘过来,所谓何事啊?”
仙阙音走近些,打量着他身上条条鞭痕,悯然道:“孺人听说你受了很严重的伤,特叫我过来探望你。唉,你这鞭痕被打得真可够深的,我光看着都觉得疼。我带些药过来,正好顺手帮你敷上。”
颇超信一听,瞬间急得跟什么似的:“不行!到底男女有别,姑娘怎可帮我上药?这若是被人撞见了,会有碍你名声的。”
仙阙音一把拨开他那双捂着胸脯的手:“我都不在意,你竟还害羞了?老实躺好,我一会儿就帮你敷完。”
涂抹药膏的手指在身上来回划过,不仅送去抚平伤痛的清凉,也带去了让人心跳的温存。
颇超信呼出的气,此刻已成热息,他为了转移注意力,主动寻话道:“我都听柏青说了,今日我之所以能捡回一条命,都仰赖梁孺人在公子面前劝解,眼下她又让你过来送药探望,我心里实在是感激的很。”
仙阙音道:“你帮了孺人,孺人自然不会亏待你,说起来我们所做得这些回报,都是你应得的。
颇超信愣了愣:“从小到大,不论是颇超家,还是在没藏家,我从未听说过主子还会对下人回报。在我认知里,一直觉得仆人就该无私的为主子奉献、卖命,甚至是牺牲。”
仙阙音听着可怜:“主子是人,仆人也是人,地位虽然可以决定从属关系,但却不能决定仆人的性命。不过也不怪你会这么想,我瞧你忠心效力的王妃,确实是对你的境况毫不过问,好歹你也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,怎能一句慰问都不遣人来道?”
颇超信怅然地叹了口气:“我算是什么弟弟啊,在世人的眼中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