撕破脸,让你一起难堪!”
她一把抓住夜珠的手,用力地拽到院中,高声羞辱道:“各位夫人姑娘都过来瞧瞧,这个叫恒孪夜珠的女人曾是红鸾阁的头牌,在当地可是个赫赫有名的娼妓!”
凑热闹的女眷们纷纷拢过来,带着嘲笑意味的目光,将夜珠的心瞬间戳出无数个洞:“颇超雪霓,你发什么疯,放开我!快放开我!”
颇超雪霓见她要挣脱,便将她给推倒在地:“几个月前,这个不要脸烟花女子,用她那副贱皮囊,勾引我父亲,之后又使出浑身解数,进了我颇超家大门!本以为她摆脱了娼妓身份,能够从良做妾,谁料她竟挑拨我父母关系,令一对伉俪夫妻反目成仇!如今我母亲被她气得卧病在榻,只能由着她鸠占鹊巢,今日竟还不顾尊卑礼法,擅来宴会,欺辱于我!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!”
“雪霓,快住口!这可是郡主立后的庆宴,不得无礼!”
闻声而来的王妃出言阻止,她的脸色相比刚才已变得铁青。
颇超雪霓这次并没有听从王妃的意见,收敛声色,偃旗息鼓:“姑母,你要为雪霓做主啊!您瞧瞧我这身衣服,硬是叫这贱人给故意泼脏了!”
夜珠站起身,揉了揉摔疼的胳膊:“姑娘,你太跋扈了!你明明知道我是无心之过,却仍对我打骂,更在诸位官眷面前羞辱我!你简直欺人太甚!”
院里乱成一团,叫渥丹如何能坐得住,她气势汹汹过来质问:“怎么回事?你们竟然敢在我的宴席上大闹,实在是太放肆了!王妃,她们都是你母家的人,你必须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!”
王妃瞥了夜珠一眼:“郡主,恒孪氏用茶水泼脏了雪霓的衣服,两人因此而发生争执,此番坏了郡主心情,乱了宴会气氛,我在此代颇超家深表歉意。”
渥丹斥气咻咻道:“胡闹,仅是脏了衣服,就如此大吵大闹,这分明就是不把我和没藏家放在眼里!我方才还隐约听见什么烟花女子,鸠占鹊巢,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
颇超雪霓道:“回郡主,我被恒孪氏气急,方才将她以前的娼妓身份,和她教唆我阿耶宠妾灭妻的一些事实说出来,若有污尊耳,雪霓在这给您赔不是了。”
渥丹因她母亲的缘故,对宠妾灭妻尤为忌恨,她用着极为厌恶的眼神凝向夜珠:“我原以为你只是个妾室,竟不曾想你过去还是个娼妓,我生平最恨你这种让男人灭妻的贱妇!哼,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胡闹,简直就是不知死活!来人哪,将这个恒孪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