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一点点流失,果然是穿越而来的运气之子,不远处随着流水声,一艘规矩中大的商船正往两人处行来。
张彪忙踏水至前,江河水淹过他的膝盖处,幸而正直春秋。江河水,并没有那么寒冷刺骨。他只扯着大嗓门,一声声朝船方大喊:“停一停,停一停。”
“让我主仆两人行个方便。”
“必有大谢,停船。”
那船上几人,听闻远处有声音,一细听来却是中原京城口音。远在他乡遇故知,两眼泪汪汪。皆是中原人,自有所照应。
船上船员忙询问了,货船的主人。得了同意,这才把船往暗处缓了缓,李长安两人忙登了船。
至于那两匹北羌马,倒是可惜了。
李长安忙给张彪打眼色,见那货船主人前来问候,先一步走上去拱手笑道:“我与家仆是京中子弟,远在异国游玩,又闻家中有亲戚患了大病,夜里急着回去,却不想错过了客船。幸而遇见了先生,有劳先生一程了,不知可是前往大雍京城。”
那船主大约三十左右,带着方巾,一身褐色锦衣。长的白腹胖胖,一脸宽慈模样,留着山羊小胡须。见李长安两人打扮不俗,显然是京城贵少年,存着那一丝私心巴结。
忙让人摆了酒菜,笑迎他两人坐下。张彪自不敢与主子同席而坐,又见主子隐瞒身份,必不敢透露半分。
非常有觉悟性的拿了酒壶,又有另一小桌酒菜,松了紧张心思。朝江面一探,这糟心事总算告一段落,只是这突然回王府,王爷问起还不知如何答。
话说另一面,李长安就席而坐,迎着江风自满一杯。旁边又有这船主,笑盈盈斟酒,两人相谈甚久。
李长安也在这商人口中,填补了不少信息。若不是这身自小就养在国外处,他也不必见人就打听一点消息。
“小公子,家中可是再朝为官,或是一方富甲?”
李长安听闻这人打探,心下一凛。
虽说这个大叔心肠不错,到底是商人,为利不涂。借着假醉之意思,长安晃了晃脑袋,哈哈大笑马虎道:“先生何出此言,若是官宦子弟,必是自幼读诗书之人,先生瞧瞧,我全身哪一点像读书料子,就是这宝剑他也不答应。”说着拍了拍桌面镶嵌宝石的利器。
“哦,哈哈哈…是极…读书人都是手无缚鸡,一心读圣贤书之人。小公子这虎虎生威的模样,却不像读书之家,这宝剑实而珍贵,定价值连城,可见小公子家里一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