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方富户了。”
“非也非也,先生又错了。”长安大笑,又斟了一海,一口而尽。
“是老头我糊涂了,小公子这一身非富即贵,又怎是寻常商户之家,定是武勋之后了。”说完,薛富大笑起来,满意捋捋自己的山羊黑胡,心里想这一次总没错了吧。若是能替家主结交几个勋贵之子,也算是一大功。
长安得意一笑,“哈哈,先生又错了。”
“这我就不解了!”薛福一愣,竟也笑了起来。
“不解又何须解它,先生不必谈这些,你我萍水相逢既是缘分,这份恩情将来我必报答就是,还未请教先生名讳。”长安把酒杯一放,随认真说道。
“不过是商户人家奴仆而已。”薛福摆了收,淡淡一笑,倒是让长安为之一惊,商户家的奴仆,就这般穿金戴银,跟大土豪一样,那他家主子岂不是豪无人性了?
又听那薛福笑道:“小公子,如若不嫌弃便直呼我姓名也可,我家主子是金陵的皇商,此道去北羌国也是奉我家主子意,去那商贸。”
长安正斟酒举杯,听薛福一说,反而僵持住,酒杯停在半空,久久又放在桌上。
他沉声一问:“金陵,皇商、薛家?你家主子姓什么?”
薛福一说自家,有些小得意:“我家主子薛峻,不过几年前病逝,现由我家少主子薛蟠掌家。”
李长安手里的酒杯,僵持在嘴边。
很震惊、甚至有亿点兴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