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停下碗筷。乖巧坐在一边,低着头不语。
没有林如海的吩咐,黛玉段不敢离席面。
半响,林如海叹气道:“如何,如今你母亲去了,为父京物繁忙,照顾你难免分心。正欲送你去外祖母那里散心,你琏二哥也正前来,到时就随着一道去吧…不必挂念我。
你自小体弱多病,身边又无个兄弟姐妹在身,去了你外祖母那边,我且放心。况且如今,你远房的表哥明年正好参加,京城朝廷开的武举恩科,你兄妹两人一同上路,且有个照应。”
黛玉听闻,眼泪已经滚滚而下,在一边小声呜咽着,手里的帕子捏在手中,绞了又绞。
半响黛玉银牙轻咬,用手帕抹了泪珠儿。
她自是个聪明细心的女子,也不想父亲担忧记挂,应声轻点道:“女儿知道了,父亲一人要多注意身子,女儿实在不舍离去。”
林如海双眼含泪,拉着黛玉的手心心念着:“知道了,玉儿也要多注意身子,切勿挂念为父。”
李谨完全成了透明人,好一副父慈女孝的画面。
眼下作为林黛玉的表哥,也是一户监护人的意思,只能表态一二句道:“姑丈且放心,此番去京城,我必会照顾表妹,不让她受委屈。姑丈把心思放在朝廷上就行了这些小事,侄儿自当会处好。”
林如海觉得李谨话里有话,一时又猜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。只能笑着答应:“贤侄说的是,玉儿去了京城诸事多听你表哥的。”
黛玉点头应下,其他小事不必多言,餐中一些小话题多是家长里短。以及吩咐黛玉一些入京之事,饭毕。
黛玉体弱,一般不立即饮茶,而林如海单独让丫鬟给李谨奉茶来,黛玉回了闺房,丫鬟仆人退至门外。
期间又和林如海商讨一些身份的事,两人一问一答,盘算妥当。厅内又一阵鸦雀无声。
尴尬啊。
“咳,那个本世子来的匆忙,未带足钱财。”李谨搓了搓手,手里的折扇来回把玩,又看了一眼林如海。
眼神却盯着林如海的双手,见他从怀里摸出几张银票来,放在桌上恭敬道:“下官这里有现银票三千两,世子可暂用。”
李谨毫不客气,收入怀里,一副孺子可教的眼神赞叹道:“林大人果然聪慧,难怪能的陛下赏眼,做了扬州盐使的肥缺。只是这扬州盐课,历来都麻烦,林大人可要多费心了。”
眼下没人,两人还是一君一臣般客气谈